“是啊。”寧可點點頭,“不管怎麼樣,我都要跟宋教授一起。”
“好。”
兩個人又走了一段路方叫了計程車去軍區醫院,直接進病房拿了行李又出來,中途路過護士站,不知什麼緣故,護士也沒問,他們也懶得理會,直接出了醫院找了家商務酒店住了下來。
寧可的電腦和大部分行李都在L縣的民居里放著,隨身帶著的只有幾件換洗的衣服和寧和剛給她買回來的手機。
在酒店住下後洗了澡,換上睡衣躺倒床上,手機剛好就響了。
寧可忙把電話接起來:“喂?”
“寶貝兒,睡了嗎?”嚴肅把身上的浴巾丟到一旁,側身躺倒床上。
“剛要睡。”寧可拿了遙控器把電視的聲音關小。
“這麼晚了,幹嘛去了?不好好休息。”
“出去逛了一圈兒。”
“一個小縣城有什麼好逛的?”
“誰說我在小縣城啊?”
“不在縣城?那你現在在哪兒?”
“我在X市啊。”
“怎麼去了那裡?你們幾個受傷的人轉院治療了?”
“是我一個人轉院治療了。”
“你一個人?這麼好的待遇啊?”
“這不是託了你的福嗎?”
“託我的福?”嚴肅疑惑的皺眉,“我在那邊沒有什麼朋友啊。”
“那,顧易鐫是不是你的朋友?”
“哼,我跟他沒什麼交情。”嚴肅冷笑一聲,想起那個能言善辯的傢伙,心裡十分的不喜,“那小子不是什麼好東西。他怎麼會知道你?還去找你了?”
“他找到我,幫我轉院到軍區醫院,給我做了全身檢查。”
“他?”嚴肅從床上坐了起來,事情絕不會這麼簡單,顧易鐫跟嚴明的關係很好,嚴明母子簡直視他為心腹。
“是啊。他說他是顧易銘的兄弟,而顧易銘和張碩跟你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
“顧易銘和顧易鐫根本不是一回事兒。”嚴肅心裡很生氣,想著下次見到顧易鐫一定好好教訓他,只是現在顧易鐫不是重要的問題,“可可,顧易鐫跟你說什麼了?”
“他沒說什麼。”寧可嘲諷的笑,“不過嚴夫人倒是跟我說了不少話。”
嚴肅的拳頭緊緊的攥了起來:“尚雅慧?滿肚子都是陰謀詭計的女人,她的話你不必放在心上。我的事情還輪不到她做主。”
“我知道啊。”寧可輕笑,“所以我也沒怎麼給她面子。”
“你根本一點面子都不用給她。”嚴肅開始暗暗地盤算該怎麼給尚雅慧一些教訓。
“不過——你說她會不會報復我啊?”話說開了,寧可心裡也沒那麼難受了,於是開始靠著床頭髮揮她豐富的想象力,“她會不會找人把我滅了吧?”
嚴肅冷笑一聲,說道:“我不滅她的口就不錯了。”
“呵呵。”寧可忍不住笑出聲來。
聽見她的笑聲,嚴肅的一顆仇恨之心也驟然紓解,忍不住跟著笑了:“笑什麼?”
“我覺得那個女人挺可笑的。”
“嗯?”嚴肅很難想象尚雅慧那個做事滴水不漏的女人在寧可的眼裡怎麼會是可笑?
寧可輕笑道:“你說,她整天那麼端著,不累啊?我看了都覺得累。”
嚴肅瞭然的笑:“可她如果不端著,還能做什麼呢?”
寧可笑道:“說的也是,不過是個老女人了。只能靠化妝品和端架子來保持魅力了。”
“寶貝兒,人家都說我是毒舌,我看你的舌頭也挺毒的嘛。”
“切!我這是近墨者黑。”
“嗯,也是。以咱們來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