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作訓褲捲到膝蓋以上,上身的短袖T恤變成了無袖,袖子被卷吧卷吧一直捲到肩膀上去,露出硬邦邦的三角肌和二頭肌。手裡不知拿的是什麼東西,時不時的在那些人身上抽一下,急吼吼的呵斥一聲,或者毒舌的嘲諷兩句。
“真是壯觀啊!”寧可咂舌嘆氣:“這若是讓寧和來了,鼻血不得噴到天上去啊!”
寧可這邊風吹草動,那邊嚴上校立刻有所察覺。
嚴肅猛然轉身看過來,看見站在不遠處發呆的小姑娘,再回頭看看這一群穿著大褲衩的糙老爺們,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一言不發的走了過來。
寧可見狀便迎著他往前走了幾步,嚴肅立刻做了停止的手勢,示意她呆在原地別動。
“不是叫你睡覺麼?怎麼跑出來了?”走到近前,嚴肅伸手把人往一旁的灌木叢里拉。
“睡醒了啊!”寧可有些不樂意,躲到這裡來,那邊壯觀的美景看不到了啊。
“嗯。”嚴肅伸手捏住小姑娘的下巴,把她踮著腳尖看美景的心思給扭轉過來,正對著自己:“我沒那些人好看?”
“唔……”是你沒那些人穿的少,寧可抿嘴笑著,不敢說實話,“對了,我晚上睡哪兒啊?我看你營房裡三張床,你是跟你的兵睡一起的吧?”
“睡我懷裡唄。”嚴肅大大方方的把人摟住,“你還想睡哪裡啊?”
“嘖!”寧可秀眉一挑,“這不是讓你違反紀律嗎?”
“我晚上就交結婚報告。”
“那也來不及吧?軍婚哦,審查很複雜的吧?”寧可纖細的手指戳著嚴上校硬邦邦的胸口,“未婚同居在你們軍營裡算是流氓罪吧?”
嚴肅不說話,一雙烏沉沉的眼睛看著面前的小姑娘。
“怎麼,被我說中了?”寧可緊追不捨,好不容易口頭上沾點便宜,怎麼可能輕易放棄。
“那你呢?”嚴肅輕笑,“你剛剛看那麼帶勁兒,算什麼?”
“……”寧可頓時臉紅,轉身就要走。
嚴肅那會讓她就這麼走了,一把拉回來摁到懷裡,兩兩對視。
嚴肅目不轉睛地望著寧可,近在咫尺,呼吸拂面,甚至觸得到臉上的細細的絨毛。
他用力地看,用心地看,寧可的臉像是已經被他吃進眼裡,化做一灘溫潤銷魂的水,包裹著他的眼球,流淌進他的心田,再緩緩融進他的血管,美妙的感覺在指尖末梢瘋狂叫囂著顫抖!
嚴肅猛然偏過頭去,捉住寧可的嘴唇。
壓抑的渴望化作一重又一重的力道翻滾激揚澎湃著深碾了下去!
寧可的嘴唇透亮發軟甜美可口,那滋味兒簡直太美了。
嚴肅一吻上去,支撐不住紛亂陶醉的情緒,整個人的身子都壓在她的身上。
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是人在荒島訓練不見天日的時候,能有心愛的姑娘來探望。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是人在荒島,心愛的姑娘來探望了,卻只能親親摸摸,不能真刀真槍的上,見不了真章。
嚴上校很開心很幸福,嚴上校也很憂鬱很憤懣。
一般情況下,嚴上校開心的時候和鬱悶的時候,都會加倍折騰手底下的兵。
所以這一下午折騰下來,二十幾名大小夥子們都散了架,連吃飯的力氣都沒有了。一個個兒赤著身子躺在沙灘上吹海風,任憑海水一下下衝刷著全身的疲憊,一動不動。
連寧姑娘出現在海邊都沒人發現。
漢子們十有八九都睡著了。沒睡著的一兩個也都神遊天外。
唯一的異類童雲驍靠著礁石坐著,聽見動靜回了回頭,看了寧可一眼又轉過去,一點表情都懶得給。
“吃飯啦!”寧可大聲喊了一嗓子:“今晚的米飯是熟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