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聲道:“夏子風,隨甄某去衙門一趟,把這前前後後所見之事說個明白,若能捉住真兇,也算為你這鄰居韓娘子做了善事一樁。”
074 沒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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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捕頭被他氣得道:“混賬,我問的是時辰,那肥碩男子在這院子裡,他耽擱了多少時辰,哪個問你讀了幾行書了?”
夏子風想想連忙答:“大概半個時辰左右。”
甄捕頭緩和了一下語氣,沉聲道:“夏子風,隨甄某去衙門一趟,把這前前後後所見之事說個明白,若能捉住真兇,也算為你這鄰居韓娘子做了善事一樁。”
“那是自然。”夏子風拱拱手,一旁的小捕快做了個請的姿勢。
“這胖子確兇狠可惡,他出門之時我不小心撞到他,他暴怒辱罵我,還想出手……”他一邊憤憤的說著,漸走漸遠。
段新見甄捕頭還是站在門外,似乎在等人,他問道:“甄捕頭可有收穫?”
甄捕頭搖搖頭,道:“還沒有頭緒,現場比較亂,要等這仵作的結果。不過……”甄捕頭突然想起來在這感業寺時候,段新無意中的一句話,倒是讓破案有了重大轉機,他側頭一思索,道:“段郎君可否願意一同進去檢視一番?”
段新有些好奇,又有些遲疑,畢竟他只是個有點好奇的郎中,對於屍體還是有幾分忌諱。
可是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好奇之心,道:“也好。”
進來屋子,外間是一個小廳,小廳陳設計簡單,只有一張木桌,幾把椅子,左側門開著,可以看到是灶間,有些盤碗在臺案之上。
右側小門往裡,就是臥室。
這臥室門開著,床上被褥凌亂,一個女上身穿白色絲綢訶子,下穿水紅色高腰長裙。髮髻凌亂,腦後的床鋪之上有一片血跡。
雙手交與背後用一根鞶革綁著,口中塞著一個白色絹帕帶著幾滴血跡。(鞶革:唐朝男子帶的一種皮質的腰帶)
床上散亂的放著一件紅色襦裙,一件白色長裙,一件碎花的肚兜。
床的右側是一個暗色雙開衣櫃,一張紅色方桌,桌旁架子上旁放著一套嶄新的漏刻,上層的漏刻被打翻,水漬潑灑一地,下層刻度停在未時剛剛過半。
地上散落著幾顆噴濺了血跡的金錁子,一把帶血的榔頭,還有一片乾枯的血跡。
女子雙目緊閉,唇平唇邊無血漬,臉色蒼白,腦後一片黑紅血跡,可見已經死去多時了。
段新看了看傷口,嘆了口氣道:“如此狠毒,一擊斃命。”
他走到這櫃子旁,開啟櫃子,只見這櫃子中規規整整的疊放了幾件麻布的襦裙,和幾件麻布外衫。下層放了半匹桃粉色的麻布,半匹白色麻布。
甄捕頭搖頭不解道:“櫃子裡都是麻布,而是身上卻穿的訶子長裙確都是綢緞,真是怪了。”
段新道:“這絹帕上花樣好像眼熟,料子也十分的講究。”
段新仔細看了看,詫異道:“蜀錦?”絹帕的一角,繡著五彩祥雲和海浪。
甄捕頭走過來看了一眼,道:“這個花樣確實眼熟啊,五彩的祥瑞……祥瑞海浪,哦,對了是緞莊的牌匾上的花樣,店主是個肥胖的男子,叫安如海。他的四弟你該認識,也是郎中,叫什麼安如……這個我忘了。”
段新道:“安如玦。”
甄捕頭道:“據說這安如海,為富不仁,在長安城裡名聲不好啊。這安如玦倒是內向少言,所以知之甚少,不甚瞭解。”
此刻,段新突然想起昨天與這安如玦同飲之時,自己好像曾經大叫過“歐正雪”三字,他努力想到底自己說了什麼,卻頭痛起來,除了這一聲大喊,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