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庸揚了揚手上的證件,深深的瞄著眼前這個“英勇”救人的男人:
“我是第一刑偵組組長周庸,這件案子現已由我組接手,請問,你就是來和這些歹徒談判的那位!”
“嗯!”
祁繼點點頭。
“現在歹徒已經死得死,抓得抓,麻煩你跟我們回一趟局裡,接受慣例性調查……”
“沒問題,但我要跟我的律師通個電話!”
他淡靜的接話。
從容之色又令周庸深一睇。
“請!”
祁繼打了一個電話,簡單說了一句話:
“我在刑偵大隊。馬上過來。”
周庸打量起現場。
張果去檢視,回來報告說:“一共死了十個,另有幾個是被麻醉狙擊槍給擊暈的。但附近,並沒有發現其他任何人。另外,在江邊,我們找到了另兩名人質,居然是祁家的人,據交待,救她們的人,已經速度撤離。是他們叮囑她們往我們這個方向來求救的……頭,那些人反應靈感,槍法精準,看來不是一般人啊……”
說到最後,張果嘖嘖了幾句。
他們看向祁繼的目光,心裡在想同一個問題:
這是一次有組織的救援行動,這人是誰啊?帶來的又是一幫子什麼角色啊?
三
醫院,小白作了全面的檢查,醫生說小白底子好,雖落了冷水,可沒對小白造成任何不良的影響。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時檀還是讓小白住院觀察一個晚上,就怕他會半夜發起高燒。
於是母子倆臨時住進了急診區病房。
當一切塵埃落地,躺在床上的時檀依舊心有餘悸,抱著著兒子,一動也不想動,緊緊的,生怕一眨眼,孩子就沒了。
至於小白,早已沉沉睡去,折騰了這麼長時間,大人都會覺得累,何況是小孩子。
周庸非常好心,另外派警員幫他們值勤守夜,生怕還會有漏網之魚,再捲土重來,對於她怎麼有兒子一事,他隻字未問——現在不是詢問的好時候。
四
祁繼連夜被請去了刑偵支隊。
方樺一直就知道這個男人叫景旭,四年前,“三哥”這個詞就出現在了時檀嘴裡。
後來,有一回,時檀將他介紹給她認識,只不過人家酷酷的只肯點個頭,根本就不願意和她打交道,所以,這麼多年,她就見過他一回。對於這個也愛戴塑化皮的男人,她滿懷好奇。
以前,她是沒有機會對這個男人進行盤問,不過今天,她終於有了這樣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非要把這個男人的底細好好弄個清楚不可。
誰知還沒開口,那個楊睿璽搶先一步,以微笑堵住了她的嘴:
“方警官,在我們的律師沒有來之前,面對你們的詢問,我們將保持沉默。”
好吧!
那是他們的權力。
僅僅過了五分鐘時間,方樺正在審問其他人,突然小胡跑了進來,驚乍的叫了起來:
“外頭來了兩輛軍用牌照的悍馬……”
話音還沒落下呢,七個武裝特種兵持著步槍闖了進來,等看清領頭那位肩上的軍銜肩章後,他們一個個都瞪大了眼,不明白這是
發生了什麼狀況——在這半夜時分,他們的到來,無疑不是為了尋常小事。
“請問,哪位是周隊?”
領頭那位敬了一個禮,聲音宏亮的詢問了一聲。
“我就是!你是哪個軍區的?”
周庸走上去,帶著打量的眼色。
“我是南部A區陸戰隊特種部上校,奉命前來帶一個叫景旭的人,這個人從這一刻開始,歸由我部管制,其他被逮捕人員,都必須移交,交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