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憔悴並且伴有熱燒,立即問她:“老人家可曾久食番麥?”
那老婦說:“老身貧窮,家中只番麥可充飢,自然久食之。”
慕山取了一袋細粟給了那老婦人,然後說:“久食番麥者,腹不易消之,常積於腹內,旺火攻心,所以這個不是什麼大病,從食物入手,將這袋細粟食光後病自然可除!”此時門外似有吵聲。
老婦接過細粟後連聲說謝之,慕山連忙回:“不謝……不謝……”這時吵鬧聲甚是響亮,慕山朝門口方向大呵去:“是誰在外面那麼喧吵,沒見我在醫病?醫童,將他速速趕出!”此時門外有一男子在吵鬧要見慕山。
那醫童趕緊來到後廳,急慌的說:“這男子甚狂傲,吵著要見您,我攔都攔不住。”說著那男子就也挨緊的進入了後廳,慕山惱火道:“你是何人,為何吵鬧我醫病,你有疾患我自然醫治……”
“藥王,我是前些年那個妻子生孩慘死的人啊,您還給了我銀兩讓我好生安葬妻子!”那個男子用羸弱不堪的聲音打斷了慕山的話。
慕山上下打量了一下那個年輕男子,他的面色由前些年的土黃變成了如門外菊花的冰白之色。然後慕山吩咐醫童送那老婦出館,隨後單獨與那男子在後廳談論。
慕山請他坐下,然後對他說:“年輕人,你今日來所謂何事,為何這樣急切的見我?”
那個年親人似乎是最後一口氣似的說:“藥王……那日你煉丹給我……叫我治病,我全都按照您的吩咐做了,起初我的病……大為好轉,可是就在去年的今日,我突然感到……胸口一悶便臥床不起,本以為該陰……陰陽隔世了,所以把孩子託付……託付給了隔壁的大嬸,但是就在我劇痛……難擋的時候,還是那個……那個曾經給我看病的山野大夫給我醫治了許久,才讓我……讓我撐到了今時今日,可是他卻說要想治好這病……必須要用孩子當藥引方才能痊癒,我自然是不答應了,於是他就說……就說讓我慢慢等死吧,明日就是他……所說的死期,我便……便也無人相托,只求藥王這人生的最後一件事!”
慕山的表情很凝重,他堅定的說:“請講,我能辦到的事情必定去做!”
“您……我們只一面有緣,您能這麼傾心,我死也無以為報啊!”那個年輕人泣疾而跪。
慕山連忙扶他起來:“快請講!你的病不可久拖了!”
那年輕人被扶起後拭乾了眼淚,然後握住慕山的手說:“幫我照看我的孩子……好嗎?”
慕山遲疑了一下:“這………”
那人接著說:“這孩子生的……可憐,等我一死便無父無母,他的生死也就……聽天由命了,我見他乖巧,不忍心讓他與我同死,想來藥王乃一代神人,想讓他……投師於您,不求三餐飯飽,只願能久活於世,我也就能安心了。”
慕山苦思片許,然後為他診了診脈,深知他的確離陰界不遠,然後詢問道:“你年歲幾何,姓名如何,家住何地?方便我去尋他,也方便以後告訴他,尋的塊靈位。”
那人應到:“山……山野姓名,不足以思尋,就告訴他……我……我姓段吧。我家在孕靈山……北邊的一條叫子母河的河邊上,那個……那個大嬸也住在那附近。”
“好的,我巫馬某人必定好生待他,你也可以放心了!”慕山拍了拍胸口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