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馬司夜襲定國公府後頭堂子衚衕一座宅子的訊息,而到了中午,更準確的訊息再次傳來,說是兵馬司得到訊息說是賊人,兵馬指揮貪功出動,結果卻現是梁王。如令人雖送回去了,可兵馬司上下已經禁口,而兵馬指揮更是惶惶不可終日。只不過,無論是稟報的榮善還是聽事的王夫人,在一問一答了一陣之後,都陷入了長久的沉就。
正當門外的榮善打算開口告退的時候,外頭一個媳婦匆匆跑了來,見這邊仍在奏事,猶豫片刻方才上前,笑著說道:“啟稟夫人,張侍郎府派人來報訊,三少奶奶又有喜了。”
裡頭閉著眼睛正在沉思的王夫人一下子睜開了雙目,略一思忖就站起身來,臉上滿是歡喜:“越哥媳婦倒真是有福的,去庫裡挑幾樣禮,尤其是剛得的上等燕窩……等等,把東西備好,然後去備車,我親自去瞧瞧她。”
家裡人都知道王夫人喜愛杜倌,因此自是不以為意,而榮善聽了之後雖立時告退,心裡卻明白張家這當口派人報喜雖不會有假,可卻應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只尊卑長幼擺在那兒,要王夫人親自去,總得有一個好藉口。
話說回來,那位少奶奶確實是有福的人,而更可貴的是治家有道,教子有方。此次不管是生男生女,張家三房的人丁都越興旺了,還真是可喜可賀。
家門變 第八百七十四章不能遺禍子孫
六!看到眾一卷兒孫福的名字,很多人估計只經預告馴華正在倒計時階段,按照計接下來照舊每天一章四千字上傳,希望能在過年之前收完每一個線頭,最終結局。至於新書,正在查資料設背景等等緊鑼密鼓地準備,希望過年後能與大家見面,大家等著吧!
在此之前,俺還準備了另一本書《世家嫡女》,本來開了馬甲,結果被編輯戳穿,只好重新搬回來。今天網上傳,以供大家元旦過年時消遣,哇咔咔,附帶提一句,沒收一切推著票,在朱門投票了之後,在那裡還能投一次票的!請點選頁作者名,或者在頁上最新章節下的隆重推薦裡頭點選。(以上不算字數)
自從兵部諜探司正式落戶揚州衚衕之後,張越就一次都沒去過。原因很簡單,無論是從前還是現在,他都實在太扎眼。與其讓那個異常低調的衙門引起無數人的關注。他寧可讓胡七時常上衙門稟報事情,至少,諜探司雖說不屬於兵部四司,可公務往來終究是誰都挑不出理來。所以,這會兒他硬生生忍住了直接往揚州衚衕去的衝動,徑直帶著胡七打馬回了兵部。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三門,張越就直接吩咐皂隸守在外頭,帶著人進了屋子。一屁股在交椅上坐下,他就頜道:“你直接說吧。”
“屬下怕耽誤事情,因此審訊時,特意留著一個人在旁邊記錄,還是大人一邊看,屬下一邊解說。”
胡七既然這麼說,張越就接過了他從懷中取出來呈上的那個油紙包,拿在手中卻還有些溫熱。開啟油紙包,取出那一沓小箋紙和幾封信,他就一張張仔細看了起來。間或有詞不達意和前後不一的地方,胡七就會在一旁解釋幾句,從頭到尾看下來,他的眉頭越鎖越緊,到最後甚至擰成了一個結。
甚至有那麼一會兒,他懷疑起了那個應該已經死了的人是不是沒死。於是還能興風作浪。
開啟其中一個信封,抽出那幾張已經黃了的信箋。他一目十行掃了一遍。隨即放下又去看第二封,一封封信如是看了下來,他不禁站起身,隨手把這些重重往桌子上一扔,又使勁揉了揉太陽穴,沉聲問道:“這些事情不少是你經歷過的,你怎麼看?”
“朱瞻坦當初死的時候,禮部派人治喪,太宗皇帝欽賜謐號,斷然不可能有什麼蹊蹺。”
張越剛剛也只不過那麼一想,要知道,唐賽兒曾經在他面前露過口風,朱瞻坦既然找上了這麼一位治病,不給治死反倒奇怪須知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