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的瑤姬看到楊戩有些癲狂的樣子,不由得心中一疼,於是就伸手將楊戩抱入懷中,很輕很輕的聲音響起,似乎害怕再將楊戩刺激了:“二郎,如果我真的是昊天上帝的妹妹,那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呢?”
楊戩被瑤姬抱在懷中,有些不適應的掙扎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放棄沉浸在母愛的關懷之中。他以為瑤姬已經承認了自己是昊天上帝之妹,而自己也終於可以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去嘗試著幫助家庭避開昊天派來下界的九耀星官。
楊戩開始一點一滴的將自己記憶之中的事情陳述出來,從家和人齊的幸福到家破人亡的心痛到十年流浪的艱辛再到拜入截教後不斷奔波修煉只為救母的執著。
楊戩的性格在流浪的那十年之中被磨礪的冷靜不再善於表達感情,所以他的陳述分明很客觀只是將自己所見所聞講了出來。可是在瑤姬聽來卻聽出了楊戩的真情實感,心中升起一種彷彿身臨其境的感受,忍不住將楊戩抱得更緊。
那一百年的記憶雖然已經被儘量壓縮儘量只說一些重要的事情,可是楊戩依舊整整說了五個時辰多,而瑤姬也整整抱了楊戩五個時辰多,為楊戩的故事而情緒萬種,心緒百變。
最後當楊戩的故事終了,倆個人都陷入了沉靜之中,一個是因為將自己壓抑了百年的經歷述說給親近人聽的舒暢和興奮,另一個則是對孩子多出一些壓抑悲慘記憶的心疼和思考。
過了將近一刻鐘之後,瑤姬放開了楊戩,用雙手捧住楊戩的臉讓他也能看清自己的臉終於開口了,瑤姬的臉色很冷靜也很嚴肅,但是說出來的話卻讓楊戩心中升起深深的無力。
:“二郎,雖然你的故事很真實甚至很合理,讓娘也挑不出漏洞,可是那也許真的只是你做的一個夢。現在已經聽完了你的那個故事,娘可以很明確告訴你,娘真的不是什麼昊天上帝的妹妹不是什麼天上的仙女,只是一個長得很美的凡人。”
楊戩雙眼無神,瑤姬的神色和語氣絕對錶明瞭自己說的話的真實性。心中五味摻雜已經不知道什麼情緒的喃喃道:“那上清仙法呢?這上清仙法又怎麼解釋,這上清仙法絕對是真的,是真啊!那為什麼我的記憶是錯的?不應該啊。”
聽著楊戩都有些發愣似乎被摧毀了心智的柔弱的聲音,瑤姬吻了吻他的額頭,想要將自己的關懷送入他的心裡。
:“孩子,我不知道為什麼你會有著樣的記憶,也不知道你所說的那什麼上清仙法是怎麼來的,可是我可以告訴你,你的記憶都不是真的只是你的想象。
如果你還是不信,我和你父親可以帶你去看看你期待了許久的外面的世界,到時候你就會知道沒有這裡沒有天庭沒有仙神沒有那些聖人教派,有的只是普通的文士和武士。而你和我也都只是芸芸眾生中的一員,所以也不會有什麼九耀星官會來抓捕我來殺你和嬋兒的。”
即使瑤姬已經儘量去挑那些輕柔沒有刺激的詞,可是這對於回到六歲之後一直就大喜大悲大急大躁的楊戩來說,還是刺激太大了。似乎是體諒楊戩承受著他這個年紀不應該擁有的沉重記憶,所以她沒有再讓楊戩去抄那什麼‘子道綱’,而是直接就拉著楊戩前往大廳用午餐。
這短短一天的時間之中,楊戩經歷了太多的極端情緒波動,楊戩就像是被玩壞了一樣的木偶,沒有任何的反抗和疑問,直接就任由將一切都解釋完的瑤姬擺佈帶去了大廳用餐。
來到大廳後,楊天佑看見楊戩失魂落魄不知所以的樣子及瑤姬有些無奈緊張的臉色也很識趣的沒有去問楊戩那一百卷‘子道綱’有沒有抄完,只是點頭先讓楊戩入席吃飯。
在宴席之上,瑤姬將從楊戩哪裡聽來的‘親身經歷’全部都再度講述了一遍,雖然在中途楊天佑、楊昭不停的質疑這個質疑那個,卻都被瑤姬一一的用各種‘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