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是她搞出來的,她死不死管他什麼事。
“二郎!”樊攀不等老爺子開罵先說了話:“我和你陪苑婷去醫院。”
“啊?”郎鄂就不明白,小嫂子這個爛好人,人家害她,她還這麼熱心的去幫人家。
“不用你們,我送苑婷去醫院。”夏幽蘭看不去醫院不行了,這才改了嘴。
“今天你是壽星,怎能去醫院。”郎祁嘴角勾起一絲莫名的弧度:“二郎你去前廳招呼客人,我和你嫂子送苑婷醫院。”
“不用……”夏幽蘭驚慌的說道。
“蘭姨,你怕什麼?不管郎苑婷犯了什麼錯誤,她都是我的妹妹。”郎祁淡淡的笑著。扭頭冷眼看向那兩個妹妹:“別說我不給你們行孝的機會,今晚宴席結束,你們趕緊給我滾,告訴你們家男人,從明天起wolf將終止與他們一切的合作。”
不等兩姐妹做出反應,樊攀已經指揮著下人把郎苑婷抬了出去。郎祁冷冷一笑,跟著出了院門。
“我也去醫院。”夏幽蘭有些站不住,搖搖晃晃的也要跟出去。
“你給我待著!”郎昊天暴怒:“郎二,通知管家,宴席取消。郎美婷,郎芝婷帶著你們的男人和孩子給我滾。從此以後不許進郎家的門。”
艾司翰不等郎昊天趕,自己先出了門。母親割腕自殺,父親置之不理,郎苑婷又鬧這出,幸好母親清醒的時候,說出了真情,讓他知道了攀兒還是他愛著的攀兒,儘管他痛失真愛,但她在自己心中依舊還是那個完美的小丫頭。今天也許是最後一次見她,他是該消失在她眼前的時候了。
醫院的長廊中,郎祁捏了把樊攀嫩嫩的小臉兒,笑道:“小傻子,什麼時候變的這麼聰明瞭?”
“什麼呀?”樊攀不滿的拍開他的大手。
“還裝?”
“你什麼時候發現的?”樊攀沒回答,反問了句。
“前不久,艾永生來HK和夏幽蘭頻繁接觸,董事退股的事就是他在背後搞的小動作。我派人去查發現他和夏幽蘭年輕的時候就有一腿。今天她死活不讓送郎苑婷來醫院,我覺得這裡一定貓膩。說說,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樊攀微微蹙眉:“她的態度,一個母親在女兒昏倒又流了那麼多血的時候,是不會有她的那種表現。”
“你說我們家小傻子都看出來了,老頭子那麼聰明的人,他會看出來了?我很期待。”郎祁壞笑著。
“你才傻子呢。討厭!”樊攀推了把他,隨後又有些疑惑的說道:“這也不對啊,郎苑婷要真是夏幽蘭和艾永生的孩子,那她怎麼還會讓艾司韓娶她。”
“這事我會派人去查的。”郎祁收了臉上的笑意,語氣有些沉重:“以前我們一直死盯著老頭子的三老婆,今天鬧出這事,我發現我可能弄錯了方向,當年害媽的可能是夏幽蘭!”
“怎麼說?”樊攀微愣。
“老頭子的三老婆那就是個炮筒子,不會有那麼縝密的心思,夏幽蘭卻是個極有心計的人。今天這事,我估計也是她在背後指使的。”
兩人正說著話,搶救室的大門突然開啟,小護士急衝衝的走了過來:“郎少,三小姐是AB型RH陰性血,現在血庫沒這種稀有血型,您看看家裡人能不能獻些血。”
郎祁挑了挑好看的眉毛,陰鷙的眸中現出嗜血的光芒:“能救就救,看她自己的造化,我們家沒人給她提供血液。”
小護士一愣,看了眼暴戾的郎祁,嚇的轉身就跑。
“大郎?”樊攀拉著下他的衣角。
“不是郎家的人,老頭子的血型和我一樣O型,夏幽蘭是B型。”郎祁反手握住樊攀的小手:“我得把這個‘好訊息’告訴給老頭子。”
樊攀見郎祁拿出電話:“我去要驗血的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