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和即將大三的男人。
那時候蒲夏留著短髮,穿著稚嫩的t恤衫,圓圓的臉蛋十分可愛,醉酒以後更是米分嫩得像只小桃子,散發少女獨有的香氣和清酒的淡淡味道。
席灝安置好了爺爺,又橫抱著蒲夏往樓上走。他在上海讀大學,也就半個月回來一次,這丫頭在他的房間住了兩年完全把這裡進行了大改造,牆上到處貼著飛輪海和網球王子的海報,床頭櫃上的愛心貼紙和大頭貼,書桌上言情小說雜七雜八的堆著,就連窗簾也換了顏色,地上偶爾還會有發黴的話梅核。
那也是他第一次見她喝醉,大概是因為太高興了吧,努力半年終於考上了高中。也是他第一次見她發酒瘋和撒嬌。
她沒有像韓劇女主角一樣窩在他懷裡安靜的享受,而是拳打腳踢的要從他懷裡跳下來,還站不穩東倒西歪的,大喝一聲a字抽球,隨即冷笑一聲又說道:你還差得遠呢。
不到一秒畫風突變,蒲夏搖晃著身子骨頭裡輕飄飄的,她撲倒他面前雙手揪著他的t恤衣領,一拉扯露出了深陷的鎖骨,她依舊拉扯,他胸口露出一片肌膚。
只聽嘶拉一聲,t恤被她扯了開來。
盛蒲夏卻笑呵呵的說:“席哥,抱抱。”
席灝一時有點手足無措,他。。。這是被非禮了?還是被勾引了?
她整個身子纏了上來軟糯的聲音似貓叫:“席哥,抱抱。。。。。。”
他擁住她,隔著不遠就是床,盛夏炎熱,外頭的知了蟬鳴聲此起彼伏,他剋制了這麼多年的情感在這一瞬間似乎就要爆發出來。
這丫頭從未對她這麼纏人過,和他講話總是帶著點閃躲,又裝得很老練,看上去一點都不尷尬其實十分尷尬。
席灝鬆了一隻手,反手關了身後面牆上的電燈開關,整個屋子一瞬間陷入了黑暗,只有小客廳裡微弱的燈光從門框裡投射進來。
他右手撫著她的臉頰,在額頭上烙下深深一吻,薄唇帶著些許微涼,隨著肌膚的摩擦越發滾燙,他吻了她的額頭,鼻子,眼睛,臉頰,沉靜的雙眸落在她的唇瓣上,絲毫不猶豫的貼合了上去,沒有深入,沒有瘋狂,只是蜻蜓點水般的一吻。
這一吻後來卻讓他回憶了無數次。初吻,她的,他的。
席灝想起那一幕嘴角微揚,可轉念一想他似乎有些小人。每次都是在她醉酒之後吻她。
盛蒲夏喝醉以後有個特點,醒來以後不會記得一丁點事情,她一直以為自己是純潔到連初吻都還在的人。
次日清晨,她頂著欲要炸裂的腦袋驚慌失措的尖叫了一聲,席灝正在熱牛奶,對她的叫聲毫不意外。
因為後來他回去脫了她的褲子,並且沒有給她換上睡褲,轉身離去的時候又覺得這樣不妥,又折回去把她上身的睡衣脫了,然後細心的蓋好了被子。
盛蒲夏卷著被子,不敢相信的又朝裡面望了一眼。等等,昨晚她和白曦在喝酒來著。。。。。。怎麼喝成了這個鬼樣子!
她怎麼回來的?這衣服又怎麼會被脫掉。。。她不會失身了吧。。。。。。
她屏住意念好好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很好,並沒有h小說裡所有的痠痛乏力痛到撕裂的感覺。
席灝站在門口看著她有趣的樣子,墨瞳裡笑意氾濫,“醒了?頭痛嗎,我泡了蜂蜜水,也準備了早餐,起床吧。”他離去還帶上了門。
盛蒲夏木納的點頭,又看了眼自己三點式的內衣,轟的一下臉就紅了。她是不是傻啊,除了席哥還有誰在這房間裡,不是他脫得難道還是她自己脫的?
餐桌前,她咬了幾口麵包餘光時不時瞥向他,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他喝了口牛奶,看起了報紙,聲線淡淡:“衣服你自己脫的,我只是幫你蓋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