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我現在很像男人婆嗎?”
何彥沉一聽,頓時腳步一個趔趄,黑著臉看著地面,眼看就要倒下去,楚醉終於還是上前扶住他,又轉頭瞪了一眼不遠處正跟前臺的服務人員吵架的lisha,懶得管她們,扶著他走進電梯。
小周不知道什麼時候溜走了,楚醉好不容易打到車,回到酒店時也不好這麼晚給小周打電話讓她過來照顧,更何況何彥沉現在身上一堆被“凌/虐”過的痕跡,讓別人看見確實不妥,最後心不甘情不願的扶著他回了她自己的房間。
一進房裡,直接將他往床/上一摔,何彥沉頭暈腦脹的倒在床。上悶哼一聲。
“活該,叫你喝這麼多酒!”楚醉連連咒罵,卻慶幸他暫時沒有犯胃病,轉身在自己包裡翻來翻去,她記得趙秘書在她的包裡準備了兩包醒酒茶讓她隨時帶在身上,翻了好半天才找到,然後去燒熱水。
大概要等幾分鐘熱水才會燒開,她回頭看向床。上因為頭痛而一臉蒼白的男人,白了他一眼。
“剛剛那女人趴在你身上的時候怎麼不見你這麼難受?”說歸說,終究還是走進浴室想要拿條毛巾來給他擦擦,卻在一腳剛跨近浴室時看見浴缸裡的那支槍。
她臉色白了白,知道這槍肯定很名貴,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習慣在身上放一把槍的?是兩年多前受刀傷的那一次?還是什麼時候?
她也知道這槍的材質一看就是水火不浸的,想到之前的幼稚,不禁苦笑,俯身將槍拿了出來,轉而擦乾淨,然後塞進他的外套裡,又回去洗了一條毛巾,走回床邊,見他似乎睡著了。
雖然不想打擾他,但看著他脖子上和胸前的那兩塊口紅,怎麼看怎麼難受,最終還是憤憤的伸手過去用毛巾用力擦了擦。
何彥沉頓時蹙了蹙眉,微微睜開眼擰眉看她,有氣無力的問:“你幹什麼?”
“幫你擦身體,怎麼了?難道我好心沒好報,幫你擦擦身體還不對了?”楚醉站在床邊瞪著他,說著,又用毛巾將那個女人碰過的地方用力的擦拭,從他精碩的胸膛到他的脖子,從他的脖子到他的臉和他的嘴邊,特別是他的嘴,擦了一次不夠,又換另一面狠狠的擦…~女~生~小~說~網
“唔……”何彥沉被她虐待的有些吃不消,想要反抗卻見她越擦越狠,儼然是要直接將他一層皮擦下去的執拗狀,他頓時哭笑不得的抬手按住她手腕:“好了,夠了!我以後一定潔身自愛,再也不喝這麼多。”
楚醉怒衝衝的抓起他的手又擦了擦他的手,何彥沉心頭一動,募地握住她手腕將她往下一拽,楚醉立時驚呼一聲,重心不穩的跌到了床/上,他頃刻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因酒意而染了幾分迷濛的黑眸專注無比的看著她:“你這狠心的女人,是不是還要把我泡在消毒水裡才行?”
楚醉無言的瞪著他。
“要不,我們打個商量……”他笑著,俯首看著她眼中的一片迷茫:“實在不行,我以身相許你看怎麼樣?”
楚醉歪過臉不看他,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不知怎麼了,她覺得自己越來越不受控制,越來越……
因為她側過臉,他又能看清她臉頰邊貼近耳朵的那一塊被指甲抓傷的一條血痕,目光微暗,嘆息著抬手撫著她的耳際:“又是咬又是打,還把自己弄傷了,何必呢?”
楚醉頓時轉過臉來看著他,不平的低叫:“她不僅僅要把你吃幹抹淨,不僅僅搶你的錢包,她還說我是歐巴桑!說我三/八!說我是男人婆!”
她像個小學生一樣,雙眼滿是不平的怒火,在跟唯一能抱怨的老師訴說她滿腹的委屈。
彷彿是記憶中的她又回來了,何彥沉不由自由的看著她,低首在她唇邊笑著低嘆:“傻瓜。”
下一秒,吻上她正要爭辯而微啟的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