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十五樓,房門驟然被開啟。
裡邊被關了整整兩天的商安然驟然起身,一臉驚恐的順著黑間的房間朝門前看,待房間裡的燈終於開啟,似乎是終於有了電源,看清走進來的人時,她頓時叫著站起身:“彥沉?!”
“你知道我在這裡?你居然趕來我救我了!我就知道你對我不會那麼絕情!”商安然忙站起身撲向他,雙手緊緊摟著他的脖頸滿眼依戀的軟聲嬌噥:“彥沉,你怎麼會忽然發傳真要辭職?怎麼忽然間就失蹤了嘛!嚇死我了!”
“你知不知道,我那天要去你公寓看看你在不在,結果忽然不知從哪裡來的人把我給打暈了,我到現在頭都好痛……”她趴在他懷裡滿腹委屈:“醒來的時候就被關在這地方,沒人給我飯吃,房間裡也打不開燈,一直黑的嚇人,我以為我差點就要死在這裡了,幸好你來了,彥沉,我就知道你一定會救我的,我就知道你不會對我沒感情,不會就這樣不管我的……”
何彥沉面無表情的垂眸看著她,眸中驟然染上一抹譏笑,卻是輕聲在她耳邊低語:“我當然知道你在這裡。”
“你一直都很關心我的對不對?是不是用了很多方法才避開那些人的視線跑來救我?你有沒有受傷?讓我看看!”她忽然伸手就要扯開他的領口,卻忽然被他握住手,輕輕拉下。
“彥沉?你臉色怎麼這麼白?真的受傷了嗎?”她忙捧起他的臉小心的觀察,滿眼心疼的輕撫:“我們要不要先離開這裡?這究竟是什麼地方?我們還在不在T市?我記得那天我爸告訴我,因為你忽然辭職的訊息不知被什麼人傳了出去,商氏一下子就出事了,股市那邊也……”
“安然。”何彥沉笑的再次拉下她的手,轉而順手將房門關上,牽著她的手走進去。
商安然不解的看著他臉上的笑,又看了一眼忽然閉合的房門:“彥沉,這裡……”
“這裡很安全。”他輕笑。
商安然明顯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卻又沒弄明白,僅是在看到他的剎那,腦中只剩那唯一一點疑問,聽他這樣說,便索性轉身走到他身邊,見他坐到沙發上從房間的櫃子裡拿出一瓶紅酒倒了兩杯。
“彥沉,你為什麼忽然要辭職?”她坐到他對面的沙發,看著他倒酒,卻是滿眼的不解:“怎麼會忽然間去了一趟日本就要辭職?是因為楚醉嗎?”
“我明明沒有查到她和你一起去日本的出境記錄……”話音剛落,她忽地一頓,看向他帶笑的臉色:“不、不是……我的意思是說,我前幾天聯絡不到你,所以叫人去查了一下……”
“彥沉,我沒有故意去查,我只是找不到你所以……”
“不必解釋,我都明白。”何彥沉笑眯眯的看著她,陡然向後靠在沙發上,點了一根菸,慵懶的表情帶笑的看著她臉上的幾絲驚懼與憔悴,眯眸抽著煙,深暗的眸光看著她絕美的臉。
商安然忽然低下頭,小心的摸了摸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卻見他的戒指似乎已經很久都沒有戴了,不禁咬了咬唇。
“我們的婚事……”
“安然,你這麼喜歡我?嗯?”他忽然抽了一口煙,輕笑著問,慵懶的如同假寐而伺機待發的雄師。
商安然臉上頓時添了幾分羞赧,站起身走到他身邊,與他同坐到一個沙發裡,靠在他伸在沙發背上的臂彎裡,轉頭將臉貼在他肩上呼吸著他身上獨有的乾淨的味道:“彥沉,我愛你。”
“所以,你回來商氏好不好?你這樣一離開,那麼一堆事情都很棘手,我爸忽然就上火了,他歲數那麼大,而且把商氏交給你兩年多,才發現曾經的老客戶都已經不見了,剩下的客戶都是你親手發展出來的,你這樣一離開,他們完全對商氏置之不理,那商氏就有可能毀了,而且,你這樣忽然離開,媒體間要怎麼報道啊?他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