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大的傷害,她都承受過了,難道還怕他再次的傷害嗎?
就算他現在要了她的小命兒,她都無所謂了!
“!”唐亦琛臉色越發的陰沉,他將姚魚星從地上提了起來,正要掄起拳頭的時候,突然雙腳被一雙柔軟的小手抱住,緊接著一道奶聲中夾雜著害怕的聲音傳來:“爹地,不要打我媽咪,你要打就打軒軒,媽咪會疼的……”
年軒被樓下的爭吵聲吵醒了,他忙起身,連鞋子都沒穿就下來了,他看著唐亦琛掐著姚魚星的時候,他嚇得不敢哭出聲,躲在黑夜裡抖瑟著身子。
就在唐亦琛要掄起拳頭要打姚魚星的時候,他跑了出來一把抱住了唐亦琛的雙腳,哭著求道。
一聲爹地,雖然沒能讓唐亦琛消除所有的怒意,但是卻能夠平復了他內心的憤怒。
不知道為何,每當年軒叫著他爹地的時候,他的心是喜悅的,並沒有想象中的憎恨和厭惡。
 ;。。。 ; ; 唐亦琛感受著她在他的手心下呼吸越來越弱,她的臉色越發的蒼白,毫無血色,像是一個易碎的娃娃一般。
唐亦琛感受不到她的呼吸的那一瞬間,他猛地放開手,滿眼恍然地看著她。
在他放手的那一刻,她因為虛脫,整個人都跌倒在地上,腿部撞上了一旁的椅子,她痛得淚水直飈,她撫著喉間,劇烈地咳嗽著。
“姚魚星,這是你自找的!”唐亦琛沉著臉,冷冷地對著她說道,他感到自己的手心一陣刺痛,手心上依然停留著她身體的溫度。
剛才,他就差那麼一點點就要掐斷她的呼吸了,也是那一刻,他感受到了自己心臟亂竄的悸動。
“唐亦琛,你心軟了是嗎,你是不是愛上我了,所以捨不得讓我死?”姚魚星的聲音沙啞低沉,她微微地抬起僵硬的脖子,任由淚水縱流,她伸手推了一把一旁撞到她的椅子。
唐亦琛眼神一閃,凝視到了她腿跟一片的淤青。
“我愛上你?”唐亦琛冷笑,臉頰邊倏地扯出了一個淺淺的梨渦,他俊彥雖然佈滿了漠然,但是卻依然是不減他的英俊非凡,他側立在腿側的雙手,緊緊地攥成拳頭:“姚魚星,你身上有什麼值得我去愛的?你只不過是我的一枚棋子,我不想你死那麼快,那是因為……”
他說著的時候,突然蹲下身子,拳頭微微地張開,冰冷而修長的手指,點著她的下頜,猛地抬起,邪魅地冷笑道:“因為我根本還沒玩膩你,正如你所說的,你玩女人最拿手的欲擒故縱的把戲,確實是吸引我了。我倒是要看看,你為了柏澈,能夠犧牲到什麼地步!”
他冷冷的笑容,是最具殺傷力的,更是冷到她的內心深處。
“唐亦琛,你這個瘋子!神經病!”她身子往後縮了縮,她滿眼的幽怨,咬牙狠狠地罵著他:“唐亦琛你怎麼不去死!你怎不去死!”
“要死,也要拉著你一起陪葬。”唐亦琛眸光一冷,看進她那掛滿淚水的水眸,“姚魚星,你想要跟柏澈在一起,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我留著你,倒是讓你親眼地看看,我是怎麼在事業上擊敗他,讓他一蹶不起的!”
她以為柏澈一時之間度過難關,就可以永保一生一帆風順了嗎?
她錯了,他是冷血無情的撒旦,對於他阻礙他狩獵的獵物,他都要用盡辦法去摧毀。
哪怕是毀了她,他也在所不辭!
反正她的心不在他的身上,他就要把她的心挖出來,看看她的心到底都裝了什麼人?有沒有他的一席之地,哪怕是那麼一丁點兒。
都說,每一個女人都很看重自己的第一次的物件,他要了她的第一次,按理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