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於親近。
不過，這麼多年，她還是沒懂，也是蠢，就算慕少凌不在他的身邊，但是那份血緣之間的感情，從不會因為距離而變淡。
他對慕睿程也是一樣，只是蔡秀芬不明白罷了。
比起少凌，睿程更加幸福，因為他追求著自己想要的，而不是像慕少凌一樣，開始就被迫當成繼承人來培養，沒有童年，沒有玩樂，畢業後便在公司從低做起，瞭解完公司業務後，一步步的接手公司。
反倒是睿程的日子，輕鬆自在多了。
所以，在成長方面，他對慕睿程是有更多的偏愛，因為慕睿程從成年開始，便表現出對接管公司的排斥。
慕老爺子知道像慕少凌那樣活著很累，便讓睿程玩鬧去。
蔡秀芬暗暗地咬緊牙，沒想到她怎麼算，老人家都不願意跟她生活在一起。
要是他在老宅住著，至少他沒有那麼多機會見慕少凌。
但他要是真的搬到睿程家裡，那慕少凌真的能天天跟老人家見面，按照他這麼會討好老人的性格，肯定會不斷吹著耳邊風。
那時候她守著老宅也沒有用，畢竟老爺子掌握的產業，比這慕家老宅的價值還要大。
蔡秀芬看著慕少凌，暗暗做了一個決定。
飯桌旁邊，念穆聽著他們幾人的談話，話題順利的從她身上扯開，所以他們說什麼，也跟她沒有關係，沒有所謂。
她慢里斯條地吃著飯，偶爾還給孩子們佈菜，對於蔡秀芬的堅持，她沒有立場發表什麼。
飯快吃完的時候，慕老爺子對著管家吩咐道：“去廚房把那兩碗湯端上來。”
“是，老爺子。”管家轉身走進廚房，端出慕老爺子讓廚房給慕少凌還有念穆準備的湯。
他把湯小心翼翼地放在兩人的身邊。
念穆看著顏色有些深的湯，她看向老人家。
還沒等她發問，蔡秀芬便問道：“那是什麼？”
“補湯。”慕老爺子慢悠悠回答，與剛才不同的是，他此刻臉上揚起笑容，語氣裡也有著笑意，“少凌，念丫頭，你們這段時間為了t集團，都辛苦了，我讓廚房給你們準備了補湯，都喝了吧。”
“老爺子，這湯……”
“放心，是大補的，我讓人看過，這個湯的方子就是補人的精氣神，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慕老爺子立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