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是王馨悅站在衛生間洗手池鏡子前的自拍，發來的訊息只有三個字，廁所見。
看到這條訊息，李言嚴重懷疑這女人上次吃到甜頭了。
李言莫名感覺有點虧，彷彿上次的報復行動，反倒變成了獎勵王馨悅一般。
不過李言現在心情有點煩躁，這滅火器既然送上門了，那就湊合用用。
現在正好趕上週倩身子不適，他也只能勉為其難再吃點虧，讓王馨悅嚐嚐甜頭了。
吃完飯，李言找了個藉口出來，果然在衛生間的洗手池旁見到了王馨悅。
看到李言過來，王馨悅自覺的溜進男廁所，李言如影隨形快步跟上。
……
“我能不能去你公司上班啊？”王馨悅有氣無力的問道。
“不能，我這邊暫時不需要人，而且你也不合適。”
李言毫不猶豫拒絕了王馨悅的請求，王馨悅也就是臨時用用可以，他可沒想留在身邊。
他公司的崗位，尤其是身邊人的崗位要留給更有價值的人。
“你可以想想自己想要什麼，想好了跟我說，只要是不過分的要求我可以滿足你。”
李言撂下一句話就走了，畢竟出去嫖也得付嫖資，李言又不是一毛不拔的人。
李言下樓走了一會兒，在衛生間待那麼久，身上一股怪味兒，必須得散散味兒。
在樓下溜達了一會兒，吹了吹風，李言去旁邊買了杯冰咖啡撒在身上，然後去商場買了身新衣服換上。
“我帶了點臭豆腐，味道不錯，嚐嚐。”李言把臭豆腐放到周倩身前。
“你剛才幹嘛去了，怎麼還換了衣服？”周倩看到李言身上換了衣服，面色微微一變。
雖說每當承受不住的時候，她都有找人分擔的念頭，但只要事後恢復理智，這種念頭便煙消雲散。
當然她心裡也清楚李言照這麼發展下去，早晚有一天會有別的女人，只是她不想這一天來的太快。
“我剛才正在路上看股票行情，碰到個不看路的小姑娘一下撞在我懷裡了，還把咖啡撒了我一身，沒辦法，我只能先去買一身換上了。”李言把換下來的衣服隨手放到一邊，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是麼，那還真巧，我看看這衣服還能洗出來嗎。”
周倩不動聲色的拿起李言放下的衣服，果然看到上衣和褲子上都有一片褐色汙漬。
周倩鼻尖聳動，輕輕一嗅確實有咖啡的味道，不過還有股古怪的臭味有點像臭豆腐，又有點像洗手間的味道。
周倩看了一眼李言帶回來的臭豆腐，這味道很合理。
這些都無關緊要，周倩最關注的還是兩股比較明顯的香水味。
一股是她的，另一股……
應該是李言口中那個撞到他懷裡的姑娘的，不過……
“這不長眼的姑娘香水噴的夠濃啊，輕輕一沾就能在你身上留下這麼大味道，不會是為了賠禮道歉跟你滾床單去了吧。”周倩緊緊盯著李言想從他臉上看出點什麼。
“那不能，她長得差點意思，而且身上香水味那麼重，我嚴重懷疑她有狐臭，不合我心意。”李言一本正經的分析著。
“哼，趕緊看盤吧，你那隻股票都快跌停了，你還有心思花花。”
周倩沒看出什麼破綻，算是勉強接受了李言的說辭。
“等我瞧瞧。”
李言看了一下盤面，午後德新交運絲毫沒有起色，現在已經到了9個點的跌幅，賬戶今日虧損擴大到113萬。
還有不到半小時收盤，股價拉起來的希望不大。
“不看了，愛咋咋地吧。”
這隻票，李言今天是直接放棄操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