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沒人治得了他。”
“開發商,和當地的地痞惡霸勾結,強拆廖各莊村的民房,甚至還鬧出了人命,這可是大事情。
既然他們想走黑道,那我葉少楓,也跟他們玩玩黑道,不給他們亮點牛逼的,他們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葉少楓咬著牙根說道。
“葉局長,這事情,你打算怎麼辦?”廖村長問道。
“廖村長,咱們村裡,男丁有多少,我要的是正值壯年的,敢打敢拼的,甚至混蛋點的最好,如果要是老實巴交的,就別算上了。”
“全村最混蛋的應該就是我那敗家兒子了,天天在外面瞎晃,整天不學無術。你找這樣的人幹什麼?”廖村長問道。
“我需要的就是這樣的人,越是這樣的人,越有血性,想徹底把開發商趕走了,沒有電血腥,那是肯定不行的。”葉少楓說道。
真是說曹操曹操到,正說著呢,廖村長的兒子,廖春來就回家了。
大冬天的,這小子就穿著一身單褲單褂,吊兒郎當的回來,手裡面,攥著一瓶白酒。
“你這敗家兒子還知道回來,昨晚上你又去哪了!又去找村西李寡婦家了是不是!你這不爭氣的東西,死性不改,天天晚上往老孃們被窩裡鑽!”說著,廖村長一把抓起坑頭的笤帚,就往廖春來身上招呼。
廖春來身上結結實實的捱了幾笤帚,這小子連躲都不躲,醉醺醺的說道:“爹,我昨天帶桂芳去縣城玩了,沒找什麼李寡婦去。”
“桂芳那丫頭片子也不是什麼好鳥!你就跟這幫人瞎混吧,能混出什麼來啊!”
“爹,我沒錢了,給我點錢吧。”廖春來不接話茬,直接跟他爸要錢。
這時候,廖村長的妻子從西屋走了過來,說道:“兒子,你輕易不回家,一回家就要錢,咱家哪還有錢啊。”
“臨近的幾個村子,哪個村長手裡不撈個七八十萬的,也就是我爹他廢物,要點錢都沒有!我這酒錢都是跟人借錢買的!”廖春來說道。
“春來,你這怎麼說話呢!”廖春蘭看不慣弟弟這幅樣子,教訓道。
“你少管我,廢物就是廢物,一家子都廢物,我怎麼會是你們的家人呢!”廖春來說道。
突然間,葉少楓甩手一巴掌,給了廖春來一個大耳光。
廖春來被這一巴掌打得有點蒙,剛要看眼前這個陌生男子。葉少楓緊跟著又是突然一巴掌,扇在同樣的位置。
“你、媽了、逼!”廖春來大吼一聲,舉起酒瓶子就往葉少楓頭上砸下去。
葉少楓也沒躲閃,趕在酒瓶子砸到自己腦門之前,葉少楓突然拔腳,一腳丫子把廖春來踹翻在地上,瓶子裡的酒散了廖春來一身。
滿身的酒氣瞬間散漫了整個屋子。
“想打架是吧,走,咱倆出去練練!”說著,葉少楓上前,揪著廖春來的脖領子,跟拎小雞似的從屋子裡拎到外面院裡,把這小子往地上一扔,然後順勢脫下自己的上半身衣服。
赤、裸的肩膀,露出一塊塊強橫霸道的肌肉,彷彿鋼筋鐵骨鑄成的身軀赤、裸的在寒風中,絲毫沒有一點單薄的感覺。
按說,廖家的事情葉少楓呢個不該管的,但是攘外先要安內,要是連村長家的家事都沒有料理好,那怎麼能一致對外。
“你他、媽的誰啊!在我家還敢打我!”廖春來怒氣哼哼的說道。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知不知道你是誰!你是廖村長的兒子,是廖春蘭的弟弟。你就這麼跟你父母,跟你的姐姐說話是嗎?百善孝為先,你連自己的父母,自己的姐姐都不尊敬,你還配當個人嗎,今天,老子就教教你,做人的道理!”
說著,葉少楓衝上去,一拳頭勢大力沉的打出去,擊在廖春來的胸口,把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