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藏,不能多生事端呀。
少爺似乎很能想見A姐如狼似虎的模樣,淡定了,“那行,十二點以前必須回家啊,我要查勤的啊。”
呃~~好,還有一個半小時,應該差不多。
我剛掛了電話往回走,正好在梯口碰到兩個頭髮染成五顏六色的人在那兒抽菸,穿著有點兒流氣,掀到膀子上的短袖露出大塊刺青。在這樣相對封閉的空間碰到這些混跡社會的人我還是忍不住緊張,打小有陰影的說。我目不斜視的走過去準備推門出去,突然屁股上被人摸了一把,我怔住,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一隻帶著熱氣粘乎乎的肥手貼上我的手背……噁心,那種陌生的氣息和陌生的溫度讓我覺得厭惡,飛快的甩開那隻鹹豬手,憤怒的轉頭直視靠近的兩人。
我知道和這樣的無賴硬碰硬是不理智的,所以我悄悄的靠近門把準備用最快的速度衝出去。離我最近頭上挑染了一撮白髮的混混似乎知道我的企圖,先我一步拉住門把,“美女,別急著走啊,哥哥這兒可有好東西,保管你喜歡。”
另一個黃毛也靠過來,把嘴裡的煙全噴到我臉上,我立刻屏住呼吸防止被煙嗆到,眼睛大睜著防範的盯住兩個人,另外不落痕跡的把手伸到揣著手機的口袋裡,“你們想幹什麼?我勸你們識相的馬上讓我走,我的朋友們馬上就過來了,到時候大家鬧起來誰也不好看。”
白毛□的笑,比了個下流的手勢朝我的胸口靠過來,“小妞,你以為哥哥們是嚇大的啊,你今天乖乖的陪哥哥們……啊……”
在那隻鹹豬手貼上來之前,我利落的踢過去,白毛似乎已有防範,側了一下,只踢在了他的大腿上。雖然我知道現在的處境自己不應該衝動,但是眼看被這些傢伙碰到,我還是忍不住氣血上湧根本沒法理智。再怎麼說我也跟著吳大少學過幾招防色狼的招數,絕不會讓這些傢伙輕輕鬆鬆的佔了便宜去。希望丁博弈沒有因為音樂太吵沒聽到電話。現在我能做的也只有一邊扯著脖子喊人,一邊踢打兩個不知廉恥的混蛋。
不過我還是錯誤估計了男人和女人的力氣差距,尤其是兩個不知道是喝醉了還是嗑藥了的流氓。他們顯然被我直奔要害的踢打惹毛了,兩人同時湊了上來,一個抱住我的腿,一個緊緊箍住我的雙手,拿手來捂我的嘴。
我的頭轟轟作響,不停的掙扎。吳海,吳海,我在心裡默默的念著這個名字,努力壓制著心底的恐慌和無助。
轟的一聲,緊閉的門被撞開,只見丁博弈氣勢洶洶的站在門口,動作利落的上前,一把抓住白毛的頭髮一拳把他打趴在地。跟在他後面的崔啟明也同樣利落的揪起黃毛的衣領,一個漂亮的左勾拳。
丁博弈的眼睛裡是從未有過的狠厲,許是喝了酒的原因,他體內的暴力因子被充分激發,騎在白毛身上一拳一拳的揮。雖然我也是很想把這兩個傢伙爆炒了,但是,丁少這種打法似乎太暴力了點兒。雖然這輩子跟混混緣分不淺,但咱也是遵紀守法的良民,從沒想過用這種方式報復社會來著。
我走過去拉住丁博弈握拳的手腕,“別打了,交警察。”真擔心照他這麼打下去把人打殘了,還得陪醫藥費。
丁博弈轉頭看我,果然是喝酒喝多了,眼睛都是紅的。一邊的崔啟明反擒著黃毛混混的一隻手,摸了破皮的嘴角,“走,我已經報警了。”
丁博弈從白毛身上起來,伸手去揪著他的領口。白毛似乎是被打怕了,以為自己還要打,哀嚎一聲用手去擋,被丁博弈一拳揮開,直接揪住領子給提了起來。等我們到了外面警察已經趕到,把人交給警察後我們也跟著去了派出所錄口供。
B姐他們得了信,一群人再沒心思玩兒了,風風火火的打了車跟過來。
丁博弈是把人打得狠了點兒,不過警察從那兩人身上搜出了違禁藥丸,所以沒有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