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會兒唄?誒,小美眉,不要急著走啊……”
我沒理會這些垃圾,徑直走了,剛走到門口就聽“轟”的一聲,扭過頭一看,劉凌已經和那些人打起來了。
“你算那根蔥,敢調戲我妹!”劉凌這幾年迅速竄張,加上一身厚實的脂肪,很能稱上人高馬大,但他一個人根本不是三四個人的對手,他已經急紅了眼,不管揍人還是被人揍都跟拼了命似的。
我上去攔是攔不住了,趕緊叫經理讓安保過來,六七個安保全上才把這場混亂平息下來。劉凌的臉已經被揍成了包子,後來我問他幹嘛非要動手,他說:“我妹被人調戲了,做哥哥的當然要挺身而出!”
看著他滿臉青紫的臉,我忍不住笑起來。
劉凌捂著紅腫的腮幫子,齜著牙:“你這可是沒心沒肺啊,哥哥為了你連帥氣英俊的臉都豁出去了,你再怎麼著也得流幾滴眼淚才合適呀。”
我按住發疼的太陽|穴,不忘白他一眼:“你這臉破相等於整容,好不好?”
會所的老闆認識劉凌,事情很快解決。我以為也就這麼平息下來,哪知劉凌和人打架鬥毆的事沒能瞞過群眾的眼睛,疼愛孫兒的老太太捧著他的“豬頭臉”心疼的要命,劉志偉氣得想讓“豬頭臉”更加濃墨重彩,最後在我反覆而多次的勸說下,在跟會所老闆認真確認過情況以後,劉志偉才使劉凌小哥的“豬頭臉”得以保全。母親聽了我的話也是半信半疑,琢磨著是不是我被劉凌威脅替他背黑鍋。唉,這是信譽問題,不能指望人們相信一個慣犯為了助人為樂犯罪,因為慣犯通常很難被信任耶。
劉凌把腿往茶几上一放,雙手一抄,“小瑾啊,我想吃木瓜。”
“木瓜豐胸,你現在需要的是減肥,黃瓜最好。”
“……小瑾啊,哥哥可是為你受的傷哦,哎喲喂,我的手好痛,八成是斷了,哪個庸醫居然連我的手斷了都沒發現,哎喲媽呀,好痛——痛死我了……”
無語中……
後來的日子,劉凌小朋友就以使喚我為樂,連他那群狐朋狗友都被涼在一邊兒,奇蹟啊!
“哥,您點的豐胸木瓜!”咱大手一揮,很不客氣的把盤子送到劉凌面前。
劉凌的雙眼皮眼睛眯成單眼皮,“妹啊,哥哥需要申明下,木瓜除了豐胸還美容哦。”倒~~忘了說了,他是男性中的異數,一週三次面膜,護膚品一大堆,沒見過這麼愛面板的男的!後來我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種詞彙可以形容他這樣的異類——娘娘……
丁博弈回來後,對我和劉凌的日漸友好關係沒有任何表示,只是對我的態度明顯變冷,這是一種骨子裡的感覺,讓我很不舒服。無論是前世還是現在,我都不曾虧欠他,但是這一世,我再也不會當傻瓜,他的野心只能從別的地方獲得,但絕不是透過我。
後來我從劉凌口中得知,丁博弈的母親因涉嫌吸毒和販毒被抓,劉家雖然出面但人還是被送進了戒毒所強行戒毒,老太太對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對那個女兒已經徹底失望。
睡了懶覺下,偌大的客廳只有丁博弈一個人坐在沙發上。聽到腳步聲,他抬頭看了看我,臉上沒有一絲波瀾。那句堵在嗓子眼兒打招呼的話被硬生生的卡住,抬起來的手也僵硬的半舉著。心裡感嘆了一聲,世事難料,也不是咱能掌控的。
我默默轉身去廚房取早餐,剛把餐盤放下,劉凌不知道什麼時候下了摟,一點兒不客氣的端了我的牛奶杯往嘴裡灌,一邊拉開椅子大剌剌的坐下,一邊恬不知恥的說:“嗯,妹兒啊去把哥的早餐也端出來啊。”
我磨磨牙,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咱忍!把他的那份加大量早餐分兩次端了出去,看著他那張比吳大少還“少爺”的架勢,咱不得不感嘆,還是自家少爺可愛。
劉凌一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