飼養員甲:那給它安排個時間交/配唄。
飼養員乙:那定什麼時候好呢?
飼養員甲:那邊那頭小花豹準備好了沒?
飼養員乙:我去問問她。
黑豹朝一邊兒的小花豹發出性感的死後:媳婦兒,交/配,哇嘎嘎……
小花豹伸展優美的四條小腿兒,扭扭小PP,送了個飛吻,優雅轉身。話說飼養員已經提著美味過來了(liao)~~
36媳婦兒,我餓
這兩人終於沒再鬧騰,收拾了東西,三個人離開了學校。他們先送我回家,然後兩個人去了吳海的公寓。我做好飯,打電話過去,過了好一會兒才被接起來,那邊兒還喘著粗氣,“媳婦兒,我們馬上過來啊。”兩人速度也快,沒一會兒就到了,不過竟然臉上都掛了彩,一看就知道先前打得火熱。吳海介紹了杜澤偉,我爸一向好客,對吳海的這位朋友也喜歡的樣子,不知道我爸是怎麼猜想他們臉上紅腫的。
洗碗的時候,吳海進來,鬧著要幫忙,我最討厭洗碗的,所以每當吳大少表示出幫忙的意思,我通常都會讓他“忙”,我把手裡的碗給他,靠在邊兒上看他洗。
“杜澤偉在我那兒待兩天。”吳海說。
我點頭,吳海有他自己的一片天地,我不干涉,給他足夠的空間讓他展翅,“客房的壁櫥裡放了棉被,天熱,不要讓人睡客廳。”
“我知道。”吳海說完,在我唇上偷親了一口。我們這間房子還是老式的兩室一廳,廚房和客廳由一扇玻璃船隔開,很容易看到兩邊,我趕緊回頭看,杜澤偉正陪著我爸聊天,兩個人似乎聊得挺投機,沒有注意到我們這裡。我還是有些羞惱,低頭在吳海結實的胳膊上咬了一口。當事人樂呵呵的,對他這種皮厚肉粗的人來說我的那點咬勁就跟撓癢似的。我氣結,甩下他,端著切好的西瓜去了客廳。
吃完西瓜,吳海和杜澤偉就離開了,我爸還挺高興,“吳海的朋友不錯,小小年紀見識非凡……”我想我爸一定是被矇蔽了,不怪我爸,只怪黑熊狡猾。
杜澤偉在這邊住的日子裡,我經常聞到他倆身上跌打酒的味道,警告他們適可而止以後,似乎好了點。直到有一次給他倆洗衣服的時候從吳海的口袋裡翻出一張收據,我才知道他們倆揹著我做了什麼事,我特地把收據壓得平平整整、整整齊齊,然後才攤在吳海手心裡,吳海剛開始沒注意,以為是廢紙,當然那的確是廢紙,但兼具了證據的功能,吳大少在仔細看過收據的內容後,傻眼了,估計心裡悔死了,居然沒把腳印兒擦乾淨就回了家。吳大少陪著笑臉,“媳婦兒,這個我可以解釋。”我點頭,給他機會,我相信他不是那種亂來的人,可是我仍然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是因為杜澤偉,他在S市碰到了點麻煩,他來找我就是為了解決這件事。我們去那個地方是去找人。媳婦兒,你相信我,那些女的我一個都沒碰,真的!”
我以前就知道吳海的世界並不是想想中的那樣單純,他的背景,他的個性,他的成長經歷,一切的一切都不會讓他活得簡單,即使我的存在,即使他努力不讓我察覺。其實,一直都是我想得太簡單,曾經沒有讀完初中就進特警學校的吳海又怎麼會和一般人一樣,一直都是因為我,他調整著他的腳步,和我走到這裡。然而那裡的世界卻是他無法迴避的,我無法和他共經歷,只有靜候在原地。“我相信你,”我很大度地拍拍他的肩膀,“書桌上已經放上了五百道微積分,去做,晚飯之前沒做完,就不用吃晚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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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吳大少裝可憐,“媳婦兒——”
我冷哼一聲,意思是“叫苦沒用!”,挽起袖子進廚房,做晚飯可用不了長時間的哦。這就是女人的策略,一方面顯示了自己的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