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於擦汗中,不便發表任何建設性意見……
在我擦汗的時候,吳大少眼尖的發現了我頸側的劃痕,他點著熱氣的手指點在上面,聲音沉甸甸的:“被那些混蛋傷的?”
我抓住他的手,“已經沒事了。”
他的另一隻手抱住我的腰,緊緊的把我摟在懷裡,他的身體的帶著熟悉的體味味,“媳婦兒,對不起。要是我在你身邊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他在自責。
靠在他懷裡,我輕輕點頭,“我知道。”
某人很快從低沉的情緒中抬頭,“他爺爺的,那些人渣要是落老子手裡,非把他們全滅咯!”某人終於忍住不住爆粗口。
我咬他的肩,“我知道大爺您厲害!”
吳大少掰過我的臉仔細的看了片刻,看得我直發毛,我只得仰頭靠後,不確定的說了句:“幹嘛?”
吳大少用利落的行動告訴了我他要幹嘛,我被拉過去,立刻和他撞在一起,他用力的吮吸我的唇,然後探進去來了一個火熱的法式熱吻,像是一種宣告,以所有者的姿態熱烈的捲起我的舌頭,唇舌糾纏,我揪著他胸前的衣襟低低的呻吟出聲。良久,直到彼此的心跳不受控制的激烈,他才放開我。我靠在他胸前,有種缺氧後的眩暈感,隱約聽見有人說話,抬頭看去,看見幾個人朝這邊走過來,走在最前面的那個竟是丁博弈。他毫不迴避的直視吳大少和我,面上沒有多餘的表情。
吳大少完全沒有被人看到的羞恥感,反而微微太高下頜,有那麼點兒炫耀的意味。等丁博弈走近了,才站起來,在他肩上拍了下,“謝謝了啊!”
“沒什麼。”丁博弈顯然知道他為什麼道謝,側眼看了眼我,然後繼續往前走。他身後的幾個小夥子是他的室友,我在餐廳裡見過,他們看看吳大少又看看我,最後落到默默前行的丁博弈身上。
我怎麼覺得丁博弈今天有點兒衝?也不知道在哪兒受了閒氣,前世他便是這樣,每次被人惹到都是一副拽拽的模樣,黑著一張臉寫明瞭生人勿近。不過這也是少年事情的丁博弈,記憶中過了十五歲的丁博弈已經懂得收斂自己的脾氣,很少對人暴露情緒,好脾氣到讓人發毛的地步。今天不知道他是怎麼了。不待我細究,吳大少已經拉著我的手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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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吳大少咧著嘴笑,打橫把我抱起來,我低呼一聲,錘他,“幹什麼呀?快把我放下來。”
吳大少湊過來,在我唇上重重的親了一口,“媳婦兒,看到你受欺負,我難受。我抱你回家當懲罰好不?”
我在他懷裡翻騰,“不、不用,這事兒不怪你,你不用……”
“要,必須!都怪我沒有保護好你,都怪我沒有打報告過來給B姐慶生,都怪我沒有陪你一塊去什麼狗屁KTV,都怪我……”吳大少一邊說著話,一邊抱著咱踩著梯上。
呃,話說少爺是想透過這種方式讓咱內疚麼?好,“少爺,我錯了……”
吳大少挑了挑眉,“知道錯了?都錯哪兒了?”
“我……”咱也不知道呀。錯在踩了狗屎碰到那兩個混混麼?呃,這樣的檢討顯然不夠深刻。那是錯在不該想不開跑到外面給母親和少爺打電話麼?這樣的檢討方式簡直是在自尋死路。咱是真不知道錯哪兒了……
吳大少的眉挑得更高了,“嗯?”
在少爺銳利的目光中,咱弱弱的扒在他胸口,抖了抖小腿兒,恨不得拿床被子把自己捂個嚴實。
然後,等咱真的被被子捂嚴實的時候,咱忍不住哀嘆:咱家豹爺還是狼性見長哇……
小媳婦兒夢話版:
爺:瑾丫頭,爺要沐浴更衣!
放好熱水的丫頭:爺,洗澡水已經準備好了。
爺:嗯。給爺寬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