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飯後,就各自回了房。傅譽進門就把九雅摟進懷裡道:“娘子,近段時間我可能要出一趟門,真捨不得你……”
九雅靠在他懷裡,仰頭問道:“為什麼要出門?有什麼緊要的事?”
傅譽微擰著眉,“今天和拓跋野談成了一樁大生意,本來是想讓給二哥去做的,但是二哥一個人又做不了那麼大的主,這次可能我得和他們一起出門。”
“什麼生意非要去做?”九雅轉過身來環住他的脖子,“不可以不去麼?那個拓跋野不是個好東西,你二哥也同樣是個危險人物,我怕你有危險。”
傅譽點了她鼻子一下,“放心吧,我對他們有防範,他們兩人都休想對我怎麼樣。不過我就是擔心你……”
九雅撒著嬌,“既然擔心我,那你帶我一起去。”
傅譽斷然拒絕,“不行,我們都是男人出門,你跟去像什麼話?”
九雅撇著嘴,咕嘟道:“大男子主義。”
傅譽黑了臉,“什麼叫大男子主義?讓一個女人在外拋頭露面就好了嗎?像你這麼樣的絕色娘子,我恨不得天天捆在胸前才好,怎麼還敢把你往外邊放?我不是自討苦吃麼?”
九雅捶了他胸口一下,生氣道:“我最聽不得這種話,我是個人,又不是木偶,哪能讓你怎樣就怎樣?你若老只想著把我關在這個籠子裡,也不怕我厭倦?”
她說著推開他背轉身去,傅譽臉色一變,一把又將她撈回來,臉色又如凶神惡煞一般,“你剛才說什麼?籠子?厭倦?你認為我這裡是籠子,你厭倦與我在一起?”
他不知不覺手下就用了力,捏得九雅生痛,她甩著他的手,怒道:“你簡直不可理喻,放開我!”
傅譽一時間又來了拗勁,更是將她捏得死緊,低吼道:“你讓我放開我就放開?我偏不放!”
他說著又死死把她往懷裡拉,九雅大怒,腳下連踩,揮舞著指甲就往他臉上抓。傅譽避讓著,同時將她的兩隻小手一起抓住反絞到她背後,讓她無法動彈,最後才壓低臉面惡狠狠道:“你再給我說放開試試?你既然嫁給了我,就是我的人,你的心裡,你的眼裡,你的嘴裡,都只能裝我一個!若是敢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把我惹毛了,我都一起給殺了,大家誰都別想好過!”
他說得極為蠻橫,又不講道理,九雅動彈不得,只覺心裡無限委屈,她一心一意為他,他卻只把她當了私有物,簡直是霸道兇狠得讓人難以接受。如果喜歡她,不是應該要爭取兩情相悅麼?就這麼一味的禁錮壓制,難道把她當了一個沒有思想的所有物?
她的眼淚情不自禁就湧了出來,這種專制她受不了,就算有朝一日幫他把毒解了,照他這種霸道,可能要讓她窒息到不能呼吸,她也無法與他繼續生活下去。而像他這種性情的人,又叫她如何喜歡得起來?更何談愛?
見她不再鬧,在懷裡又無法安靜,傅譽心下才稍平靜,然而當感受到衣襟上的溼衣的時候,方知道她在哭,這時才慌了神。把她推開一眼,果然見她眼睫上掛滿淚痕,有些語無輪次道:“你別老說一些讓我傷心的話,我自然也不會發橫。好了好了,算我不對,是我說了不該說的話,下次我一定改。”
他給她擦著淚,九雅很想轉身而去不理他,但是想到這個機會難得,便吸著鼻子道:“改?你怎麼改?動不動就要殺人,動不動就要我這樣那樣,我也是有思想的人,怎麼能只想把我關著不見外面的太陽?你這不是不講道理麼?”
傅譽心裡糾結得要死,看著她婆娑的淚眼,又實在不忍她傷心,只好退一步道:“也沒說不準你到外面去曬太陽,若是到哪裡去都讓我陪著,不接觸那些亂七八糟的人,我自然也會應許。”
九雅實在不知怎麼跟他說下去,什麼叫不接觸那些亂七八糟的人?他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