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平日似乎總智珠在握的眼眸裡此時隱含怯怯,傅譽的怒火終於稍事平息。他一把抬起她尖俏的下巴,惡狠狠道:“你問都沒問我,就怎麼知道我會誤會?你的想法能代表我麼?不好意思向我開口,就好意思向別人開口?難道我還不如一個外人?”
九雅被他捏得生疼,痛呼道:“都說我錯了還不行麼?好痛啊,別捏了,你個虐待狂……”
“虐待狂?好,我今天就如了你的意,偏就當個虐待狂!”傅譽手上微松,然而唇卻壓上了那張狡辯不休的嘴。
九雅只覺氣息一滯,他的唇已壓了過來,不及她合齒,他的舌尖已趁虛而入。他按著她的後腦勺,不容她有一絲絲的反抗躲避,就那麼肆無忌憚地吮吸著。
如此大尺度的親吻,嚇得九雅驚慌失措的躲閃,越是躲閃,他越是狂野,像要把她撕碎一般,狠狠地一路攻城掠池,讓她逃無可逃。
九雅捶打著他的後背,對傅譽來說卻如隔靴搔癢,不癢不疼。而對她的親吻,更是肆意奔放,點點滴滴,吸吮舔咬,無一不是極至。猶如飛鳥越過晨光,將所有的破碎紛芳都盡情帶走。像載著日月光華的海水,奮激湧進他的乾渴。
九雅終於不再做無謂的掙扎,閉上眼,依著他的怒氣他的愛戀他的霸道而行。此時胸口熾熱,像是整個靈魂都要被他強行佔據。
這一刻,她也放任自己,雙手攀上他的脖頸,將自己的身子更貼緊他。
傅譽忘情地發洩著心中那驀然燃起的烈火般的熱情,整個身體都跟著滾燙起來,他的手不自禁伸進她的衣襟,在她若花蕾般的胸脯上糾纏。
九雅只覺胸前一涼,感覺到他手指放肆的力道,頓時醒悟過來,把他一推,同時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才將已經熾熱到沸點的傅譽推開。傅譽臉色暈紅,他微微喘息著,垂目盯著她紅腫而又鮮豔欲滴的唇瓣,竟是欲拔不能地低頭又準備開始侵略。
九雅又羞又急,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去拉他那隻扔停留在衣襟內的爪子,罵道:“色鬼,你的手想被砍了麼?”
經她這一提醒,傅譽這才意識自己的手所放的位置,他揚眉一笑,一把拉開她捂在嘴上的手,“你敢砍麼?砍了以後誰再來安撫娘子……”
他一句話還沒說完,九雅就又羞又氣地狂抓他仍然使壞的那隻手,“流氓,色狼,你出不出來?”
傅譽低聲悶笑著最後在她胸前狠狠佔了一把便宜,才不甘不願的抽手出來,嘖嘖有聲道:“這滋味不錯,若是你一犯錯我就有肉吃,那娘子就天天去犯錯吧,這鬼玩意兒戀愛咱早就不想談了,讓我早日品嚐當你男人的滋味,比讓我當神仙還來得吸引人。”
此話又引來九雅一頓狂拍,傅譽今日好不容易拿到她一個把柄趁機大大的佔一次便宜,怎麼會讓她反過來如此囂張?他一張嘴就咬住她的手指,笑得春色滿園,“你再打,我就要忍不住現在和你洞房了?”
此男此時已經滿腦不正經,九雅自知適可而止,再惹他,可能真的就要被獻身了。她總算氣哼哼地收了手,想要立即遠離這個邪魔,要從他腿上站起來,然而傅譽卻一把將她按住,仍讓她面對面的坐在他腿上,圈住她的腰身,哼聲道:“告訴我,以後還找別人借錢不?”
此事儘管她不理虧,九雅還是咬著下唇道:“不會。”
傅譽“嗯”了一聲,“那我問你,要錢幹嘛?”
九雅悶不出聲,這古代的男人都古板的很,一門心思就只想把女人關家裡像養金絲雀一般養著,若是她說她去做生意,以後還會讓她出門檻一步麼?閉緊嘴巴,抵死不說。
一看她那倔強樣子,傅譽就知她來了拗勁,於是也不執著於此,這事以後會慢慢的查,這丫頭,想在他面前有秘密,不僅門沒有,連窗戶都別想有。既然是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