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那種想法?不要認為我色,不是對的人,給錢讓我色都沒興趣。其實那天,當我在門外聽到你和安子程有婚約,我就只想破壞。”
九雅抬起頭,雙目迷離,“所以你故意把那張紙拿出來,讓人以為我輕浮?”
“是。”傅譽將她拉近自己的身體,“我只望你們解除婚約,然後讓我趁虛而入……”
九雅微怒的掙扎,他難道不知道她在宋府的日子有多艱難嗎?那次如果不是她機智,不知又要被人害成什麼樣子。
她像一隻發怒的野貓,傅譽如何會讓她又來抓撓?
他困住她的手,低頭就重重地吻上她的唇。
九雅憤怒,他卻一手按住她的後腦,不允許她有一絲逃避後退。他緊緊按著她的腰身,好像要將她揉進身體裡一般,力大而兇狠,不容置疑。九雅只覺透不過氣來,掙也掙不開,他的手輕輕捏住她的下巴,她不由自主張開嘴,他趁勢侵入,吸吮她所有的芳香。
他的唇舌在兇悍地勾纏,可是手卻溫柔,細細撫慰,將她的怒氣一點一點化解,解開她的衣帶,讓她的美麗徹底暴露在空氣中。
九雅只覺自己快要窒息了,整個身體都著了火一般,傅譽低聲附在她耳邊輕語,“九雅,給我……”
九雅望著他,他眸子深邃而嫵媚,她好像已經醉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傅譽低笑著攔腰將她抱起,輕輕放到榻上,她無助的勾著他的背,深知此後將再也無法逃開他的網羅。終於,在他的引誘下,一股可怕而洶湧的情潮自踵至頂席捲而來,帶著近乎死亡的甜美,吞噬了她。
兩人盡情地將彼此揉進自己的身體,是如此貼近契合,連身體最近處的脈膊都起伏不定默契地跳動,誰也不願離開誰。
房間裡的紅燭搖曳,錦被紅羅帳,低吟,纏綿悱惻,繾綣絢麗,旖旎的風光緩緩暈開,將整個夜色都浸染至美麗。
第二日一早,已在門外等了很長的雨蝶眼看日頭高升,九雅還沒起床的意思,想起今天還要以傅九的身份去見皇太孫,不由忍不住了,正待敲門,有人一隻手就攔住了她,低聲道:“別敲。”
雨蝶回頭一看,是那個出去半月之久的寒子鴉,而他此刻一臉萎靡,眼睛下面有著明顯的黑眼圈,不禁笑了起來,“為什麼不能敲?”
寒子鴉知道她在笑什麼,狠狠瞪了她一眼,“昨夜少爺和少奶奶累了大半夜,你以為少奶奶現在起得來?”
雨蝶先還沒明白是什麼意思,轉而想到那事,臉忽然就紅了,啐他一口道:“人家關在屋子裡,你怎麼知道?難道你在旁邊聽牆角?”
寒子鴉臉上亦染上了不知名的紅,瞪眼道:“你個死丫頭,你管我?”
雨蝶更是捂嘴笑得彎下腰去,“你這個缺德的,這事也幹得出來?”
寒子鴉惱羞成怒地甩袖而去,如果不是要看顧傅譽,他老早就去逛妓院了,這麼憋著怎麼當男人?
雨蝶又等了一會,直到秀彩都過來了,她才不得不叫了熊媽媽一起過來敲門。
熊媽媽似乎也是有所覺,笑得嘴都合不攏,在門外輕輕喚道:“少奶奶,少奶奶,該起來了。”
好半晌,九雅才從睡夢中醒來,看看窗外,已經比平日起床遲了半個時辰。她一驚,想起今日還要事,就要爬起來,然而才一動,她只覺渾身痠痛,似乎腰都直不起來。
她抽著冷氣,再看看旁邊,帳子層層疊疊,卻只罩了一半,傅譽白皙俊秀的睡顏露在外面,漆黑的長髮落在額間,不知做著什麼美夢,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
她心裡一甜,手指不禁就撫上了他的容顏,這個人,就算睡著了也是這般吸引人。昨晚的他,更是引人入勝。雖然,在她心目中,她還將他看做一個不諳世事處事幼稚的少年,可是,如今他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