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本大爺是跡部景吾,冰帝的帝王,跟隨本大爺一起走向輝煌吧!哈哈哈哈哈哈——”燈光下,少年右眼下的淚痣熠熠生輝。
果然不愧是跡部吶,這些話,也只有這位大少爺才能說得這麼理所當然,而且還能讓聽的人也認為是理所當然。楓凝帶著一貫的微笑,開始習慣性的神遊。吶,如果是木頭站在這裡的話……唇邊的笑容添了一絲溫度,楓凝十指靈活地在膝頭跳躍。木頭一定會站在臺上,用冷氣攻勢讓全場安靜下來,然後——“不要大意的上吧!”
果然,還是想你吶,木頭。已經一個月了啊,可是,還是覺得很難忍受。你變成了我的習慣,養成了我的習慣,現在,我又要熟悉想你這個習慣了吶。
我,後悔了呢,木頭。真的很想,和你在一起。
————————————我是想你想你好想你的無奈分界線—————————————
“大家好,我是月森楓凝。”溫和的微笑,簡略的介紹。和同班同學的第一次見面,楓凝完全沒有引起任何注意。啊,真要說的話,那麼,國中已經公認了的跡部大人的同桌千鳥羽然升上高中後,意外地和這個新近加入冰帝的學生坐到了一起,跡部大人身邊的位置奇蹟般地空了下來。
於是,諸如:小女生含羞帶怯地在課間詢問是否可以坐在這裡時,跡部大爺堪比手冢冰山的視線總會冷冷飄過:“不行。”然後便是少女淚奔圖一幕幕上演。
“呀嘞呀嘞,跡部,這樣子傷美麗小姐們的柔弱的心靈,可是不好的啊。”推推眼鏡,忍足決定擼擼被拋棄的跡部大少爺此刻處於極度怨念中的虎鬚。對著忍足,跡部完全沒有之前強自忍耐的客氣:“滾。”早已習慣了的忍足西子捧心般捂著胸口,表情甚是痛苦:“跡部,你怎麼可以這麼絕情,難道你不記得了嗎?想當初,我們尚年少,明亮的月光下,那漫天飄飛的玫瑰花瓣,那……”
“忍足,你是認真的麼?”原本氣怒的跡部突地平靜了下來,看著已然入戲的忍足冷冷地挑了下眉,綻出無限邪魅的笑容。引得四周暗自關注“戰況”的一眾八卦迷們低聲驚歎。
“當然不是。”見好就收,忍足明智地發覺跡部大爺完全已經到了忍耐力的邊緣,在這樣下去,實在不排除他大爺直接揪住自己做一些“限制級”的動作。長腿的美女那麼多,我還沒一一認識,莫須有的罪名,還是不要再被廣泛認可地扣上比較好。想起國中時偶然從小羽毛那裡看到的雜誌,忍足就有一種想要把自己掐死的衝動。誰能告訴他到底為什麼沒有他和長腿美女們驚天地泣鬼神的愛情故事,反而是什麼0A、忍嶽甚囂塵上啊!當初好不容易找到雜誌的主編,那個帶著厚厚眼鏡的女生半抬著眼就用一句話把自己打發了:至少你還是上面的,還是說,你想換一下?於是,忍足無奈地耷拉著耳朵,灰溜溜地回去了。雖然要強制抵制也不是沒有辦法,不過,那樣肯定避不過跡部的眼。萬一被那位大爺看到……忍足冷冷地打了個哆嗦,頗為傷感地看著天上徐徐飄過的一片樹葉。我還年輕,我還不想被破滅致死啊!!!!
丟給忍足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跡部看了一眼和楓凝明顯談性正濃的羽然,懊惱地拂過眼底的淚痣。手冢,快點把你的麻煩女人領走!本大爺後悔了!
當然,今天的當事人們不會想到,沒過多久,便從一年一組傳出了逐漸席捲全校的驚天緋聞。承載著眾多同學的熱切期盼,在冰帝的某個角落,厚厚的圓形鏡片上詭異的一道白光劃過,眼鏡的主人大筆揮灑,寫下一行引人注目的大字——冰帝之王跡部和軍師忍足月光下不得不說的故事。
翻著手裡畫工精美的雜誌冊,楓凝指著重點標註的文章一臉好奇地看向羽然。“吶,小羽毛,忍足說的到底是怎麼回事”頗有興味地讀著作者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