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她想看到的,她好不容易才把徐堯從那樣的生活之中拉了出來,她不會讓他再次回到孤苦一個人,沒有任何人相伴的日子。
所以,麗娘在之後做事的時候,總喜歡讓徐堯跟著看,或者讓他幫自己。這被王寡婦看到了,王寡婦還為此說了麗娘。
她認為娘子照顧相公是應當的,君子遠離鮑廚,大男人不應當如此。而麗娘卻不在意。別的男人或許可以,因為他們沒了賢內助可以自行尋找,而徐堯,他不會。他的二十年都在和狼群為伍,很少有人知道,狼雖然兇狠,但在狼不長的這一輩子之中只會有一個伴侶,而這個伴侶是即使它們死後也依然不會放棄的伴侶。
在這個年代還沒有多少男人可以做到,這一生只有一個人,可她心裡清楚,徐堯已經將狼的情感繼承下來。他和它們一樣,這一生不會再有其他人了。麗娘希望自己能夠一直陪在徐堯的身邊,但她知道這人生有很多變數,就如自己也不相信她現在在這裡已經生活了十幾年一般。
她不能保證在這漫長的日子裡,自己是否可以每時每刻的在她身邊,但她希望,即使是自己不在的時候,即便是徐堯一個人的時候,他也可以把自己照顧的很好,如此便好了。好在徐堯並沒有時下男人對灶房的抗拒,反而很喜歡跟著麗娘,麗娘讓他做什麼的時候他都願意。時間久了,王寡婦看在眼裡也不再說了。雖然少見,她心裡也是羨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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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你是男子漢,要吃的了苦
盛夏,城鎮之中比不得村中臨山而立,溫度也比在村裡要熱上許多。所以在家裡最是農忙的時候,阿火因為受不了鎮上炎熱的溫度病了。
阿火從小到大,麗娘都特別的注意,沒讓他生過什麼病痛,藥都很少吃。這一病似乎是要把這兩年沒生的病全部給生出來一樣,一直吃著藥都不見好轉。阿火也是吃藥吃怕了,一看到有誰端著碗過來,小人兒就嗷嗷大哭。病沒好,嗓子又給哭啞了。
麗娘抱著阿火把藥灌了些進去,別說阿火喝怕了,麗娘每日熬藥聞到這個味兒也覺得受不了。每次喂阿火吃藥的時候就是一場惡戰,他現在不像嬰兒的時候你隨意拿捏都可以。他現在會跑會跳,抓住他就是一個大工程了。還要抱著硬塞。
聽著阿火撕心裂肺的哭著,起初麗娘也心疼,最後還是王寡婦看不過去,說不吃藥不行,只能用灌的。幾次下來麗娘也只得狠心了。不然一直讓他難受的,心疼的還是自己。所以這幾日來麗娘也狠下心灌藥。
藥基本上都是喝一半灑一半,喝完之後麗娘回給阿火的嘴裡塞個甜棗,小傢伙哽咽著啃著甜棗,以此來淡化嘴裡藥味兒。
“娘,苦。”阿火張著嘴指著嘴巴,一張小臉因為哭泣,通紅通紅的,一雙水泡過的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她。
麗娘也是心疼啊,可沒辦法。生病了就得吃藥。聽到阿火這麼說,她把人抱過來好好的惜惜,親了親小臉蛋。小傢伙才算是止住了哭泣。靠在麗孃的懷裡輕輕的抽噎著。
徐堯在外面殺了雞劈了柴進門看到阿火可憐巴巴的樣子,他有些同情的看著他。小傢伙現在很會利用自己的可憐樣兒換取別人的同情心。看到爹爹之後,從麗孃的懷裡出來,伸著小爪子讓爹爹抱。
“爹爹抱。”
麗娘隻手撐著臉頰在桌前回頭看著徐堯把小傢伙抱在懷裡,徐堯傾身在他身上聞了聞,很濃厚的味道。阿火喝藥喝的現在身上出汗都是藥草味兒。
阿火乖順的待在自爹爹安全的臂彎之中,再一次眨著溼漉漉紅彤彤的眼睛說道,“爹爹,苦。”
徐堯嗯了一聲,蹭了蹭他的鼻尖,沉聲說道,“你是男子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