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日子西越王子對我們茶莊的服務可還滿意?”
香巧聽她問的是風荻的事,而百古越的事,暗鬆了口氣,“西越王子半個月前,便去青山泡溫泉去了。”
白筱苦笑,他倒是會享受,不要用他的時候,沒臉沒皮的往她屋裡撞,要用他的時候,鬼影都見不到一個。
既然尋他不到,逃走一事,也只能自已想辦法,也沒必要再在這裡陪著香巧,正想起身告辭,見端嬤嬤捧著茶壺人她倒茶。
自從上次罰過端嬤嬤以後,雖然是白筱開口招了她回來,但她對白筱心存懼意,每每見到白筱,都是繞道而行,儘量不在白筱面前晃動,免得又招了白筱不痛快,將她再次趕出去。
象這樣主動上來為她斟茶還是頭一回。
白筱心裡便 想法,怕是有什麼事,也就坐著不動。
端嬤嬤給她斟茶時緊張的手發抖,又怕撒了茶,折騰了半天,終沒能把那茶斟上。
白筱看不過去,“算了,我自已來吧。”伸手去她手中接茶壺。
端嬤嬤手突然一抖,半壺茶倒在了白筱衣衫上,好在茶水並不燙。
“看你做得好事。”香巧忙起身一邊喝罵端嬤嬤,一邊取了絲帕為白筱抹試衣袖上的茶水。
白筱覺得不過是溼了些衣袖,沒什麼大不了的事,“無防。”
端嬤嬤也忙上來幫忙收拾她袖上茶水,象是要檢視她裡面衣袖是否打溼,翻開白筱半攏了手背的外袍衣袖。
她雖然是一時急情,但這舉動也著實唐突了些。
衣袖翻上,露出白筱手腕上一粒米粒大小的鮮紅豆粒。
白筱抬眸間見香巧和端嬤嬤雙雙臉色一變,當是沒看見,不露聲色的收拾了袖上水漬,從容的放下外袍衣袖。
香巧神色已恢復正常,賠禮道:“端嬤嬤太過不小心,弄溼了姑娘的衣衫。”
端嬤嬤已一邊跪下,“媽婢不是有意的,奴婢該死。”
白筱笑了笑,“不過溼了點袖子,何需如此,別跪著了,起來吧。也沒什麼事,我也該回去了。”
說完起身往外走。
香巧和端嬤嬤忙跟在後面相送。
白筱攔下她們,“也不是外人,別送了,反正知秋在外面候著呢。”
香巧和端嬤嬤也不堅持,向她福福道了別。見白筱轉過屋外花徑,香巧整個人垮了下來,端嬤嬤忙一把扶行為表現,“姑娘,她當真中了春合散?”
香巧揉著太陽穴,點了點頭,“我不會看錯,早上容公子派人來吩咐焚香,我就有所懷疑。”
端嬤嬤眼裡閃過喜色,“春合散無藥可解,那她………”
香巧搖了搖頭,“春合散並非完全無藥可解,如果她尚是處兒,而服藥示滿七七四十九日,在月圓之際破了身,去了身上毒血倒是可以解………”
端嬤嬤抽了口冷氣,“這麼說來,太子突然宣佈月圓之時行成人禮且不是為了她?”
香巧點了點頭,“這麼看來,的確如此。”
端嬤嬤恨得咬牙,“春合散和焚香有什麼關係?”
“春合散只要服上三次,便有可能發作,龍腦香可以在春和散發作時起一定的剋制作用,當年長公主………”香巧話出了口方覺失言,忙將話頭打住。
端嬤嬤憤憤道:“太子將她寵過頭了,既然中了春合散,大可在宮裡待著,她這麼有事沒事的出來逛一圈,便燒掉了萬兩黃金,哼………”
香苦笑,“怕是因為她不知道春合散這回事,而他們怕也不想她知道,所以才會如此鋪張。”
端嬤嬤更是氣惱,“她雖然長得標緻,但太子一慣主張節儉,怎麼就為了她沒了節制,這以後不知要燒掉多少銀子。太子被她美色所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