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顱掛在宗家山門之外,讓天下人看看東黎第一的頭顱是怎麼樣的。”
“嘻,嘻,嘻,你們打吧,本姑娘給你們做裁判。”虞夢靈那是唯恐天下不亂,撲閃撲閃的秀目眯了起來,拍手叫好。
“你們一同上吧!”姬驍鵬冷傲地看了韋鎖他們幾個人一眼,冷笑一聲,傲然地說道。
“對付你,我一個就足夠。”暴雕站了出來,說道:“用不著一同上。”
姬驍鵬冷冷地一笑,看著暴雕,冷笑地說道:“手下敗將,沒有資格與我爭鋒!”
“過去的事,不足為道。”暴雕這個人一旦是說打架,他比誰都冷靜,對於他來說,打架就跟吃飯一樣。說道:“當年我的確是敗在你手中,但,不礙我今rì屠鵬!”
“好大的口氣。”不少駐足觀看的修士都不由抽了一口冷氣,當年暴雕與姬驍鵬一戰,很多人都知道。當年是暴雕敗了,今rì暴雕揚言要屠鵬,如此大的口氣,實在是讓人吃了一驚。
“這也別怪他有此大的口氣,這一次這幾個小土匪可是攜寶而來,特別是聖靈戰鎧,那簡直就是防禦的極品,這等防禦極品,就算聖兵也攻不破!”有人不由感嘆地說道。
“這的確,當年在帝城外的時候,女武神攜此寶而至,多少強者都未能困住她!”當年參加過奪寶一戰的人都不由驚歎,當年奪寶一戰,那是血流成河,很多人見識了聖靈戰鎧的強大。
姬驍鵬重重地一哼,冷笑,說道:“口氣不小!無非是憑藉聖靈之器壯膽!”對於暴雕攜寶而來的事,姬驍鵬也聽說了。他對聖靈戰鎧一樣是有所顧忌,這可是防禦極品,帝兵不出,聖兵也奈之不何!何況暴雕的實力與他不會相差太遠。
“呸,說得比唱得還好聽。”韋鎖不屑地說道:“你雞小鳥也只不過是憑著帝學揚威而己,沒有妖帝的帝學‘迦樓羅屠龍擊’,你屁都不是!你裝什麼牛逼,當年一戰,你朱雀門的狗屁武功,還不是被我兄弟的‘三炮拳’打得滿地找牙!說得那麼牛逼,有本事你不用帝學‘迦樓羅屠龍擊’與我兄弟一擊!”
姬驍鵬冷冷地一哼,姿態依然是高傲無比,不屑一駁的模樣。
事實上,暴雕的確是很強,他打架的次數,只怕比別人吃飯的次數還要多,經驗豐富無比,雖然他家傳的“三炮拳”只有區區三拳,但是,可以衍化無窮無盡的變化。
“功法寶器。都無所謂,誰活下來,誰就勝!”暴雕平靜地說道:“雞小鳥,敢不敢出來一戰!”
姬驍鵬正yù說話,但。出來的朱雀門主朱雀皇卻按住了他的肩膀。朱雀皇冷冷地說道:“就算是八大王,我朱雀門也無所懼之!此次我鵬兒與姓朱的有一戰,為保證公平,在戰前。我鵬兒修心養xìng。你們想是不服氣,此戰之後,隨時可以來挑戰!”
“暴兄,這個場子,我給你找回來便是。月圓之夜,我斬他頭顱,給你做夜壺!”一直沒有開口的朱丹站出來說道。
朱雀皇目光一厲,他心裡面憤怒無比,他是恨不得要宰了朱丹,莫說當年在帝城之外他吃了朱丹的大虧,單是朱丹殺了他兒子,就足夠讓他恨不得吃朱丹的肉,喝朱丹的血。
“哼。姓朱的,本座必屠你!”聽到朱丹如此大的口氣,姬驍鵬立即站出來,雙目如冷刃,咄咄逼人。光芒大盛,沖天而起,隱隱聽到天鵬長嘯。
“怎麼,沉不住氣想動手了?”朱丹見姬驍鵬。冷笑一聲,說道:“你想動手。老子隨是奉陪!”
朱雀皇壓著姬驍鵬的肩膀,輕搖頭,冷冷地盯著朱丹,冷聲地說道:“殺你並不難事。既然約定在月圓之夜。為公平起見,我鵬兒就給你準備的機會!圓月之夜,希望你可別做縮頭烏龜!哼,你若敢應戰,我朱雀門給你一個公平公正的一場決戰!”說到這裡,朱雀皇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