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該幹嘛幹嘛去吧。
喝完藥,無情開始研究盆裡剛冒出頭的植物小苗,真是期待這神奇的食肉植物快點長大啊。想到烏瑟斯家的後院比較寬闊,無情琢磨著等著小苗再長大一些就把它移植過去,順便再從山上移植一些草藥進去種著……
“你想說什麼?”見烏瑟斯忙完廚房裡的事,站到自己身邊一副欲言又止的糾結樣,無情乾脆開口問道。這傢伙應該憋了很久了,雖然自己奉行“食不言,寢不語”,從吃午餐到現在烏瑟斯都沒什麼機會說話,但他大可以在午餐之前說的。
“我——”院外一陣敲門聲打斷了烏瑟斯的話,“我去開門。”這個時候誰會來呢?好不容易有了說話的機會,烏瑟斯心裡一陣鬱悶。
不一會,就見烏瑟斯領著兩個人走進大廳。看到來人,無情挑眉,這不是上次自己救的那個雌性和他的伴侶麼?這傷這麼快就養好了?不過那個雌性走路的姿勢似乎有些奇怪啊,又想到那兩人的關係,無情瞭然。
“阿情,我們這次過來是特地來感謝你的,這些請你務必收下。”菲利開口對傳說中救了自己的小雌性說道,示意吉斯把帶來的禮物給烏瑟斯拿著,然後自己遞上了一串黑色的錢珠子。對於一個已經獨立的雌性所付出的勞動,給予報酬是對雌性的尊重與認可。
見烏瑟斯沒有什麼特殊的反應,無情接過錢珠子。這些珠子都是清一色的黑珠,大概有二十顆這樣,對於這些珠子的價值有所瞭解的無情知道這是個不小的數目了。
不過別人既然給了,他有就收得心安理得,他的確是救了別人一命不是麼?這還他第一次因為救了別人一命而收到報酬呢,好像和取一個人頭的價錢差不多了。不過一個人的人頭只可以取一次,但一個人的命卻可以就很多次,原來大夫比屠夫更屠夫啊……
“那天回去之後菲利是什麼時候恢復臉色的?”無情指著菲利問著他身邊的獸人吉斯。對於別人到底送了多少錢給他,無情不關心,他關心的是那藥作用在人身上的效果如何。
“第二天早上天剛亮那會兒,菲利的臉色就比較正常了。”雖然不明白小雌性為什麼問這個,但吉斯還是仔細的回答了。那些天他一直守在自家雌性身邊,對於菲利的變化他自然再清楚不過了。
第二天早上嗎,看來那藥在人身上作用效果還蠻久的,無情思量著,又問道:“你吸出菲利傷口上的殘餘毒血後,嘴裡感覺怎樣。”
“嘴裡感覺麻麻的,不過到正午時就好了。”吉斯繼續仔細回憶當時的情況,其實那天他擔心菲利擔心得要命,哪裡顧得上自己嘴裡麻那點小事。
聞言,無情頷首。藥沒有服下,沒有入血,藥的效果是會持續得比較短,而且獸人的體質比較好,所以抗副效應力也比較強。
想著無情又從懷裡掏出一瓶藥,這藥本是在研製化瘀止痛藥時的一種,不過後來發現它似乎比較適合用於其它方面,比如說:
“這藥用在你後…面那裡會讓你好受些。”無情把藥遞給菲利,直言不諱道。以前呆在小倌館執行任務時沒少研製那方面的藥,所以就算他自己沒用過,藥效還是有保證的。
菲利對小雌性迅速轉換的話題有點接受不良,怎麼說著說著就到這事上了?小雌性的直白讓菲利有些臉紅,畢竟這裡還有烏瑟斯這麼一個單身雄性在啊。
這個小雌性還沒成年吧,美麗的小臉一本正經的說出這種話,實在是讓菲利想挖個洞鑽進去。不過想到這個小雌性可能是個醫生,菲利又稍稍能接受了些,要知道醫生一般懂得很多,那方面的事知道一些也是正常的。
“謝謝。”吉斯倒是對小雌性的話接受良好,不好意思什麼的他是沒什麼感覺,只是覺得能有這麼好的東西真是太好了,所以他趕忙道謝,幫菲利把東西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