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血色的眼睛,臉上掛著嗜血的笑容看著她。
“索羅門有沒有事我不知道,不過我卻知道,你會血流而亡。”溫婉面色清冷的看著他,手中的槍被她隨手扔至一邊。隨即她走至男人身邊,與他保持著相等的高度,深邃平靜的目光與他注視著。
“死在自己槍下的滋味如何?”溫婉緩緩地道。
對於一個自負,不受控制,殺人成性的人來說,這無疑是最大的侮辱。
男人憤恨地瞪著她,那怕是沒了反抗的力量,仍掙扎著要與她決一死戰。
溫婉不屑地看著他,隨即她站起身,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玻璃瓶。
在他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按了幾下噴頭,只見像霧氣的噴頭,向他不知不覺的撲了過去。
緊接著,溫婉又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吊墜,在他眼前晃了晃。
已經意識模糊的人,在看見眼前的吊墜時,很是不屑,高傲的勾唇笑道:“催眠。”這種小兒科,他們早就玩爛了。
“你很清醒,很好。”溫婉心情不錯的說著,緊接她抿唇,手中的吊墜仍舊保持著勻速的頻率左右晃動著。
男人完全不把她放在眼裡,還故意地盯著她手中的吊墜轉動著。就好像是要挑釁,要向她證明,那怕他看了,也不會讓她陷入絕境。
溫婉面無表情地繼續晃動著手中的表,眼睛緊緊地盯著他的眼睛。
沒多久,男人眼睛動了動眼睛,緊接著幾秒,他眼睛來回,帶著一絲迷茫地盯著她。
“是不是感覺全身了力氣。”溫婉幽幽地說著。
“嗯。”
溫婉收回吊墜,沉默半響:“是誰指使你們來的。”
聞言,男人鄭重其事的道:“主人。”
溫婉皺了下眉頭,那個男人可真不是一般的能折騰。
“你的主人在哪裡?”溫婉又問道。
“組織裡。”男人面色僵硬,目光沒有集焦的說著。
聞言,溫婉眸色暗沉,雖然她大概猜到他可能也安全回到英國了。可是在聽到確切的訊息後,她還是有一絲難以接受。
當下,她面色有些蒼白的道:“你們派去攻擊索羅門的人有多少?”摒去那些不重要的,溫婉連問道。
男人面色蒼白,嘴唇已經開始發紫,瞳孔的光芒也慢慢向邊緣處移動。
“一半,還有溫家的人。”男人聲音極為低沉的說著。
溫婉一聽,當即面色一變:“溫家的人,是誰?”她問,情緒沒由來的升騰了起來。
男人嘟囔了兩下唇角,眼神閃了閃,呼吸出來的氣息就越發的淺。
見狀,溫婉站起身,彎起拿出地上的槍,轉身就向地下室而去。
不多時,她安全的抵達地下室,找到了洛傾兒。
見她身上的血漬,洛傾兒吃驚地看著,一時之間,有些舉手無措,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你受了傷,很嚴重嗎?”
溫婉搖了搖頭,目光在停車場裡環視了兩眼。見不遠處亮起的燈光,她聲音冰冷的道:“等會。”說著,她腳步輕盈的離開。
洛傾兒很是聽眾的站在原地,盯著她的背影。
下一秒只見,溫婉霸氣十足的拉開一輛車子的門,然後將一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從車內扯了出來。那男人看著她,乖乖地舉起雙手放在腦後。
溫婉並沒有理會他,坐進車內,一腳踩在油門上,駕著車開了過來。
洛傾兒明白她的意思,連上前開啟車門坐在了後面的位置。
“你這土匪的架勢,表現的很到位。看這樣子,不是第一次做了吧。”那舉動,明顯是演練許多遍了。
溫婉不語,腦海中卻想到那時,她偷人錢包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