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眾人瞬間明白,主人此次去南江,中間發生了一些不可說的事情。
漆黑無一絲光芒,靜得連呼吸聲都顯得很明顯的臥室。
溫婉雙眸緊閉,似沉睡又有些模糊不清的動了動身體。雖然只是短期的訓練,卻已經在無形中,讓她養成了一種在睡夢中,也會保持九分之一的防備狀態。
熾熱的目光直直地鎖著她,房間內的氧氣也開始變得稀薄起來。
“斯羅。”
她緩緩睜開眸,側眸向一處的沙發前看去。雖然眼前一片漆黑,可是她的語氣卻極為的篤定。
隨著她的話音落,針落地般的腳步聲傳來。
未待溫婉伸手去觸及床前的檯燈,一隻修長的手臂準確地抓住她的手腕,順勢按在頭頂處。
溫婉下意識的伸出另一隻手,瞬間也被他雙手交叉,死死地固定住。
下一秒,床榻半傾斜向一側,高大的陰影靠近,沉重的呼吸撲打在她面頰上。
她看不清他的情緒變化,只能隱約感覺到她面頰的輪廓,以及只差幾寸就能觸碰到的距離。
還有。。。。。。極為壓抑,煩躁的心情。
她所認識的斯羅,從不會有如此情緒失控的時候。溫婉皺了下眉頭:“你。。。。。。”
話未完,冰冷的唇印在她的唇上。
突然的變化,溫婉瞳孔擴散,渾身輕微怔了一下。好在只是那一瞬間的舉動,她並沒有放在心上,仍舊是面色平靜地透著黑夜注視著他。
冰冷的唇離開,可是那鼻間帶著灼傷人肌膚的呼吸卻越發的熾熱。
眼前一片漆黑的環境下,溫婉清澈的眸,直直的鎖向面前的人,靜靜地等待著。
就在她以為他的情緒在穩定時,身上突然一重,控制著她手臂的大手緊縮,力氣大得好像要捏碎她的手腕。
溫婉眸光微凝,透著絲擔憂。
冰冷的唇再次印了下來,只是蜻蜓點水般,很是小心翼翼,輕觸便立即飛離。
只是,反覆的重複了幾次。
溫婉眸中的擔憂之色越發的明顯,斯羅從不會這樣情緒失控,更不會在她沒有同意的情況下,做出這種怪異的舉動。
“你。。。。。。。”溫婉想問他出了什麼事情。
可一個音節剛吐出口,夾著寒氣的唇,就像是要攻陷城池,霸道十足的侵~略著。
溫婉極為不適應的搖了搖腦袋,可他根本沒有放過她的打。
就像是剛掙脫禁錮,飢腸轆轆的狼。在面對鮮嫩美味,夢中已經期待已久的美食下,殘留的意識全部消失,只剩下本能的嘶咬。
因為是在莊園,完全不用擔心安全問題。平日裡,她房間的門都無需要上鎖。沒有人可以在她不允許的情況下進來。
所以,她洗漱過後,身上只穿了件絲質的吊帶睡衣。
以至於現在突然發生這種沒有任何徵兆的情形,溫婉片刻的失神,呆若木雞。
發覺他動作上越發的極端,與平日裡完全判若兩人。
溫婉雙頰有些蒼白,額頭生出一絲冷汗。當下也不敢再多想,貝齒稍用力。
濃郁的血腥味在兩人的口中散開,感覺到他移至腰間的大手停下,溫婉不禁鬆了口氣。
下一秒,如火團般的大手從她腰間離開,隨即沉重的壓力也微拉開距離。
只是,她的雙手扔被控制著,雙腿也在他身下壓制著。
“為什麼不掙扎。”熾熱的氣息,陰沉無比的聲音在空寂的房間內響起。
溫婉想也未想,回答道:“你受傷了。”
早在她未完全清醒過來時,就聞到了濃郁的血腥味。除此以外,還帶著絲酒氣。所以,在沒有確定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