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發現時,早已經為時已晚。尖銳的瓷杯片準確的落在韓雪柔的脖子上,劃出一條鮮血的絲線。
“這才叫傷了。”溫婉不慢不緊的道。這杯子,沒有白摔。
“啊……”韓雪柔痛呼一聲,手指輕落在脖子上,看著沾著血跡的手,氣急敗壞的道:“給我打,往死裡打。”說著,雙眸噴火的看著溫婉。
保鏢的行動很果斷,兩人上前出手與溫婉打了起來,一人留下保護,另一人出了房間,沒多會帶了幾個護士進來給韓雪柔包紮傷口。
溫婉雖然練過,可真和人過招也只有幾次的經驗,大多時候不過是和教練一起練習。如果只有一個人,她或許憑藉著速度佔一點勝算。可如今,兩個明顯不同於昨天那幾個身手的保鏢一起攻擊她,才交手幾次,已經很力不從心。
而她身上縫的傷口被拉開,比重新劃上一刀還要痛。
“咚……”
溫婉躲過前面的攻擊,背後的卻來不及躲閃,沉重的一腳直倒落在她左肩膀上,那力道生生將她踢了幾米遠。如果斷了線的風箏,直直的撞向一旁的裝飾架。
不給她反應,兩人雙齊齊攻擊而至,溫婉強忍著痛抄起架子上一個瓶子,躲過了擊,直面迎接著第二腳過來,揮手瓶子直接落在保鏢的太陽穴出。
激烈的打鬥,引得護士與韓雪柔的注目。
“這就跪地不起了。”韓雪柔嘲笑,推開給她包紮傷口的護士,得意的站起身,一點點的靠近架子前。看著半跪在地,身上染著鮮血的人,此時她才覺得解氣。
溫婉抬眸冷笑,那怕處於這種危急的時刻,那雙眸依然如海一般沉靜,毫無波瀾。
“你算什麼東西。”溫婉譏笑道,無非就是受了傷,破了皮,流了點血,於她算得了什麼。
韓雪柔臉上的笑容凝結,雙手緊緊握成拳。該死的,死到臨頭,竟然還如此讓人討厭。
“怕得罪她?”溫婉目光冷冷的看向不遠處的幾個護士,嘴角扯出一抹玩味的笑容。那麼,就要做好承受她的報復。
明明那麼無害的笑容,可是生生讓幾個護士感覺冷到心裡去了。對於溫婉的身份她們猜不透,而韓小姐他們是知道的,這種時候,她們只能這樣選擇。何況,韓小姐既然能找到這,能透過看守進來,顯然是上面允許的。
溫婉強撐著身體站起身,用已經染紅沙布的手擦了擦嘴角,背挺直的看了眾人一眼,“賬,要慢慢算才有意思。”說著,邪魅的笑容凝結成冰。
急速的身影迎面而至,保鏢詫異的看著,不可置信前一刻快要暈倒的人,下一秒竟然滿血復活的向他們攻擊。只是一瞬間的遲疑,破掉半邊的瓶子划向他的喉嚨。
鮮血湧出,那名保鏢連後退幾步,用手緊緊握著脖子,一臉痛苦又震驚的看向溫婉,顯然沒有料到,這麼一個嬌弱的女孩,下手會這麼狠。
可是,他們顯然忘記了,被逼入險境時,兔子急了還咬人。何況,他們在下手時,也沒有手留情。
韓雪柔憤恨的瞪了那名保鏢一眼,真是廢物,沒把那賤人拿下,到是先快要掛了一個。當下,厭惡的道,“滾。”
保鏢一聽,立刻快速閃身出去,雖然事沒有辦好,還是先保命重要。
少了一個人,溫婉輕鬆了許多,只是剩下的這名保鏢顯然因為溫婉剛才的舉動,行動上謹慎了許多。僵持了幾分鐘後,溫婉故意露出虛弱的一晃。
保鏢以為她要暈倒了,連揮拳而至。
溫婉身形一轉,嘴角掛著冷笑,雙眸寒冷如暗夜般清明的看著他的攻擊,重重的一拳,落在她的腦袋上,一陣眩暈之下,握著碎瓶子的手快速揮出,準確的划向他的脖子。
看著保鏢捂著脖子,溫婉嘴角的笑意更濃,兩敗懼傷的打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