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理解支援。但是現在皇帝大力打擊福王壽王的勢力時,趙貴妃給他留下的老班底因為身上太多汙點怎麼都洗不掉遮不住,所以被皇帝抓出來革職查辦了,而原太子的人卻因為潔身自好,基本上都沒事。如今,福王不得不更加倚重這些人了。
杜嘉言坐在主位上,沉著臉道:“從這些日子父皇的舉動看來,只怕他還是屬意睿王……這兩年,本王和老三算是白忙活了……”
下面十來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都沒有說話。誰都不是傻子,如果是之前他們還可以閉著眼睛捂著耳朵哄福王說皇上是在考察他的能力,現在他們還能騙福王麼?要想說服別人,至少得先用這個理由說服自己才行。
靖遠侯趙榮是杜嘉言的外祖父,就坐在杜嘉言下首的位置上。見福王一副倍受打擊的消沉樣子,趙榮也很是惱恨。他謀劃了二十年,難道到頭來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皇上一直就喜歡睿王,太子之位看來是給睿王留著的了。不過,那也得睿王有命回恆京才行!”趙榮憤恨道。
隨即便有人接過話道:
“侯爺的意思不是不好,只怕不容易啊!”
“是啊侯爺,之前我們也沒少動手,可是睿王身邊防守嚴密,實在是連跟針都插不進去啊!”
這時,坐在趙榮下面的趙簡忽然出口道:“咱們動手不方便,但想來壽王出手應該比我們方便得多。”
杜嘉言點頭道:“讓老三出手也容易。只怕不用我們調唆,他已經在準備了。老三的心可比本王狠多了。只是老三心狠,人卻太蠢,說不得咱們得幫他一把才成。”
趙榮點點頭道:“讓我們的暗線把訊息傳出來,咱們再將他的計劃好好完善一下,再送一兩個人進去,這樣就萬無一失了。”
杜嘉言忽然笑道:“聽說他還在找大夫,小九的師父不就是最好的大夫麼?狗急了還跳牆呢!”福王知道自己和壽王都是被人下了藥,但是他倒沒有疑心到睿王身上,而是懷疑皇帝。
福王想著睿王沒有理由對他下藥,若說知道了太子遇害知道,小九既然能給自己下藥,自然也不會下這種藥。他想來想去,只當自己孝期內悄悄與女子尋歡被父皇知道了,所以才下了這個藥警告自己,又或者這是對他們兄弟的有一個考驗,卻是絲毫沒有疑心到睿王和鳳舞身上去。
這事趙簡倒是有八九分肯定是鳳舞的手筆,只是沒有告訴福王。
而聽福王說起此事,密室裡又安靜了一下,誰都沒敢接話。壽王什麼病他們都知道,但同時他們也知道,福王殿下似乎也有這個困擾。只是福王一直瞞著,只讓人悄悄在外地尋訪好大夫,他們也就當不知道罷了。
這時,又是趙簡站出來道:“王爺,我覺得我們還應該做好最壞的打算。”
最壞的打算?還能是什麼打算?眾人雖然震驚,但心裡其實未嘗沒有想過,只是誰都不敢輕易說出來而已。
趙榮瞪大了眼睛,忽然拍著桌子站起來道:“對!是得做好最壞的準備!越州和戎州四十萬兵馬,老夫至少可以調動一半!威遠侯死了十年了,如今威遠侯被奪爵毀券,軍中勢力被全部清除。顧泊寧雖然是皇帝的人,但皇上尚未明確立太子之前,他只會保持中立。不管是福王還是睿王想跟王爺鬥,都沒有實力!如今唯一可慮的,還是掌管禁衛軍的定遠伯林峰!若能將此人除去,王爺的大事便成了大半……”
立即有人嘆道:“可惜當初五公主沒能嫁入定遠伯府。”
接著又有人不贊同道:“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五公主真要是嫁到定遠伯府,未必會幫著王爺拉攏林家。我看最好還是從林家的姑娘入手!咱們要送一個人進定遠伯府不容易,但如果存心要娶定遠伯府的姑娘還是有辦法的。”
趙簡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