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領頭之人指了指妙馨,用不可回絕的語氣說道。
妙馨忙縮了縮身子,躲到南宮烈身後。那人一看這明顯的拒捕姿態,便也不再客氣,手勢一揮,一干人等齊齊撲向了妙馨。
南宮烈泰然自若地擋在妙馨身前,直到對方的拳頭已經快捱到自己的鼻子時,才迅速揮掌還擊,外面剩餘計程車兵聽到打鬥聲紛紛向這邊湧來,鐵彥、木徵聽到動靜也過來幫忙。雖然兵士數量有點多,但南宮烈三人的武藝可不是這些三流角色所能比的,沒兩下便將這些人打得遍地開花。
“走!”妙馨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南宮烈拉著往外衝。出了房門,南宮烈索性不顧妙馨的抗議,直接將妙馨往肩上一扛,腳上一用力,便騰空而起躍過了欄杆,直接下到一樓,衝出客棧,將後面計程車兵遠遠甩在身後。
四人在暮色中向城外飛奔,不,應該說是三人,因為妙馨純粹是被動的,像是被採花大盜給搶了的,對,這個比喻非常符合她現在的樣子,要是再有個大口袋將自己裝在裡面就更像了......
路上遇到些行人,都睜大眼睛好奇而又膽怯地邊看邊往兩邊躲。還沒看清楚,已經沒了人影,只有一陣風告訴他們確實有人從身邊經過。
遠遠地,卻有兩道矯健的身影,保持著一段安全距離,不緊不慢地跟在南宮烈等人的身後,直到看他們在水隱山前停了下來。
“呵呵!天助我也。”一個手勢,身邊的人便快速消失在了夜色裡。
南宮烈四人在山腳下停了下來,天色已晚,這一路飛奔都藉助了這溫柔的月色。他原本想著在京城多呆幾日再走的,現在看來得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了。幸好京城的事務已經處理好了。
妙馨這一路都一直頭朝下,被晃得頭暈眼花,胃裡也一陣陣難受,一下地便一屁股坐到地上,拼命揉著太陽穴。
“明日一早我們便前往普濟鎮,坐船南下。”南宮烈看了看妙馨說道。
妙馨一聽覺得得不妙:“要離開?去哪裡啊?”她雖知道他們非本地人,但也沒想到這麼快就走。
“先去南越國。”
“什麼?南越國?????”
謊言
“南越國??那麼遠啊?”妙馨的腦子飛速地轉著,這可怎麼辦,南越國是翼王的地盤,她要是去了那裡不是主動送上門的羔羊嗎?太冒險了!而且自己孤身一人,還是負債之身,這一走,日後要想再回來怕是難上加難啊。
“呃,主人,那個,我還不能離開這裡。我其實來京城是為了尋我失散多年的妹妹,雖然來了大半年了也沒找到,但在這世上,我已經沒有其他親人,不找到她我誓不罷休。”妙馨強迫自己裝得悲壯一點,再悲壯一點,彷彿找不到妹妹她也不想活了。
南宮烈皺了皺眉,這段時間相處下來,他也沒去尋思過她到底家在哪裡,為何一人在這京城混跡,還去酒樓裡騙吃騙喝,但她現在說的理由他還不會笨到去相信。
今天那些士兵要抓的是一名女子,而她自己也知道那些人是來抓她的,在他們面前她卻一直假扮著男子身份。正想著該如何從她嘴裡套出真話,突然全身都緊張了起來。
鐵彥二人看著南宮烈突然側頭傾聽,意識到了什麼,忙將耳朵貼到地面。“公子,來了不少人啊,我們得趕緊先躲一下。”
南宮烈點了點頭,命他二人將火堆熄滅,然後向山上撤去。往上走了一段,就已經可以依稀看見顫動的火光。
“你到底犯了什麼事,能勞煩這幾百號人的軍隊來招呼你?”木徵很是懊惱,他本想建議把鬱非扔下,讓他自生自滅,這樣他們便可以省去這個大麻煩,要知道這大麻煩可不是二十兩能解決的。但這些日子以來,他看得出南宮烈對鬱非挺好,有時甚至感覺不出他是個侍從,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