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拉住白惜寒的手,讓他看清楚白惜染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娘,我們回去吧,這兒太寒酸了,我啊瞧著噁心。”白惜舞冷冷瞟了一眼白惜染的穿著。
只是白惜舞不懂罷了,白惜染身上這件裙子是她改良版的,特地上面弄了幾個洞罷了,看起來涼爽一些,雖然時日已近秋天,但是天氣偶爾還是有點炎熱,只不過今日有雨,不覺得熱罷了。
白惜染忽而笑的清淺動人,“哎呦,大娘,藍碧最近好嗎?”
“你……你提那個賤婢做什麼?”曹娉婷總覺得白惜染的笑容之中帶著一絲可怖陰森。
“本宮只是覺得奇怪,藍碧可是大娘你的貼身婢女,好得是一等大丫頭,怎麼許久不見她出現了呢?就連今兒個,她也不在你身邊?莫非她……她有了什麼不測?”白惜染給了曹娉婷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讓曹娉婷的一顆心吊到了嗓子眼。
“別胡說,惜舞,寒哥兒,我們走,一起去清風院,你們祖母也在那兒等著你們呢!”曹娉婷眸光閃爍,心裡直覺莫非藍碧那賤人真出了什麼大事?
不,不會的,那個牙婆子的手段可是最毒辣的,肯定不會出什麼大事的。
白惜寒戀戀不捨的瞅了白惜染一眼,在曹娉婷的催促下,跟著曹娉婷走了。
走在去清風院的路上,曹娉婷再次將白惜寒訓了。
“寒哥兒,你如今已經和王家小姐許了親事,而且那野——那丫頭已經和我侄兒有了婚約,你就別老是去她的竹院走動,萬一讓碎嘴的下人看到了,聽到了,指不定傳出什麼難聽的流言蜚語呢,你不要面子,我,你爹,你祖母,你妹可都要面子的!”曹娉婷本來還想罵白惜染野種,可是想著兒子一腔正氣,肯定不讓她罵的,於是她彆扭的改口道。
“你聽沒在聽?省的嗎……”曹娉婷喋喋不休的說道。
白惜舞皺了皺眉,腦海裡飄過白惜染和白惜寒兩兩相望的炙熱眼神,讓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不會是大哥和那野種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吧?
“大哥……你……你為何老是去竹院?”白惜舞糾結著柳眉,目光直視著白惜寒問道。
“這……厄……是這樣的……五妹妹沒有親生母親在旁,平時爹呢太忙,也顧不上她,而我是五妹妹的兄長,偶爾過去給她送些吃食罷了,怎麼?這也不行嗎?”白惜寒冷颼颼的眼刀子甩向白惜舞。
這理由雖然掰的牽強,但是總比兄妹關係曖昧好,所以曹娉婷緩和了下臉色,沒再說什麼,於是她帶著這兄妹倆往清風院的方向而去。
……
西菱國靜嫻宮
蓮瓣銅鏡內的女子,長髮如瀑,面若芙蓉,肌膚如凝,冰肌玉潔,五官標緻,粉雕玉琢,鼻子小巧,朱唇惑人。
“公主,你真是越來越美了!”嫋兒望著軒轅馨蘭因為塗抹了胭脂而燦爛的嬌容,不由得讚美道。
“再美有什麼用啊?表哥他又不喜歡本宮,而且本宮也馬上要遠嫁霧國,哎,只怕今生都無法再見到表哥了!”軒轅馨蘭一想至此,落淚道,更顯得楚楚可憐,如海棠春露。
“皇貴妃娘娘駕到!”外間傳來太監公鴨嗓的高呼聲。
“嫋兒,原來是母妃來了,你且退下吧。”軒轅馨蘭趕緊用錦帕拭去了臉上的淚痕,笑盈盈的走到門口迎接。
“母妃,你怎麼來了?”她問道。
“還不是擔心你嘛,再過幾日,你就要跟著太子嫁去霧國了,母妃捨不得你啊!”皇貴妃嘆氣著,一臉憂鬱。
“母妃,我也捨不得離開你,霧國離開咸陽好遠,那邊人生地不熟的,哎……”軒轅馨蘭恨恨道。
忽然想起,走之前,她還沒有把白惜染懲死呢!
“母妃,你能不能和父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