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幸村的話,說不定自己都打不中幾個呢,似乎看出幸村的不屑,急忙繼續,“嗯,那就當是本小姐送你的吧!拿著哦!”
廢話!她離歌再怎麼不要臉,也不能白拿人家的勞動成果啊!
“哦?你特意送我的?”幸村忽然很邪惡地對她眨眼,接著一副泫然欲涕的模樣,“我太感動了,想不到你這麼喜歡我!……”
離歌大汗,操手就打過去,“幸村精市你有完沒完!”
說著轉身就走,然而紅暈很不爭氣地爬上了臉頰。
話說……那個毛絨浣熊,真的很像是……定情信物呢……離歌甩甩頭,可惡的幸村精市,一定是他故意這麼說的!……
“啊哈,離歌!我們在這裡!”好不容易重新找到了蘿衣,她正和仁王玩得不亦熱乎。離歌看著他們親暱的樣子,難道戀人就應該這樣?
親密無間,肆意嬉鬧……想想剛才幸村貼近她後背的感覺,離歌忽然感到了茫然。
是不是……這就是所謂的戀愛了?……
“哇!部長你一個男生竟然拿個毛絨玩具!”仁王好不容易結束了賽車遊戲,和蘿衣下來,一見他們倆就一驚一咋地叫。
“嗯,有人特意送的,我不能辜負好意是不是?”幸村很大度地笑。
“笑笑笑,還笑!笑死你!”離歌暗地裡腹誹,此人自從佔到便宜後就一直在那裡不懷好意地笑,笑得周圍所有女生都花痴地盯著他看,可他還恍然不覺!
總結就是:幸村精市是個傻瓜!
那麼被傻瓜佔了便宜的又是什麼?
答案就是:手冢離歌比傻瓜還傻瓜!
仁王望望幸村,又看看離歌恨恨的模樣,暗地好笑,“原來經理吃醋了啊!部長真不簡單!這麼快就被人追了!”
“追你個頭!”這時離歌反應倒很快,結果對上某人更歡樂的笑容時又更加鬱悶了……
接下來離歌一路咬牙切齒地繼續腹誹,只是物件又增加了一個……
“離歌!我們回去咯!”仁王和幸村已經在電車上了,而蘿衣還在和離歌咬耳朵,“怎麼樣啊離歌?今天收穫很大吧?”
“難道你是故意的?”離歌對上蘿衣不懷好意的笑容時嚇了一跳。
“你和幸村哥哥,都是我喜歡的人!希望你們在一起後,能幸福!”蘿衣匆匆地說著,“其實……我是想彌補……”
“蘿衣。”離歌堅定地打斷了她的話。
蘿衣怔了怔,忽然笑了,“離歌你真是的!好好,我明白了!但是……”她忽然又壓低聲音,“送他玩具,是不是表示你真的接受他了?忘記那個……”
“蘿衣!車要開了!”仁王忽然叫道。
“啊,我上了!離歌,再見!”蘿衣飛身跳上車,車門應聲關閉。
“什麼忘記……”離歌下意識覺得有點不對勁,但是電車已經開了……
離歌搖搖頭,算了,還是不要想了吧。仰頭,滿眼都是絢爛的夕陽。原來拋卻一切,也能快樂起來的。
一個人獨自回家,走到高架橋上,無意中向下一看。驀然,腳步停滯了。
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正在高架橋下的網球場上揮身擊打,揚起的衣角與茶色頭髮,還有……因為距離太遠而分辨不出的面容……
而他的對手,正是她見過的越前龍馬。那個不羈倔強的孩子……
她猛然轉頭,只見國光的手肘微微收起,然後……
“住手,手冢!你不能打零式削球!”場邊忽然有人驚叫起來。
離歌怔怔地靠在欄杆上,靜靜地,靜靜地看他沒有猶疑地用削球擊回!小小的球靈巧地經過球網,既而在對面的越前龍馬的球拍旁的地上落下,接著滾回,劃出優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