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堵車,一路順利地來到江北市,警車駛入了江北市人民醫院。
“夏小姐,病人情況比較穩定,主要是長期在海上受凍、脫水,身體器官出現不同程度的損傷,但是所幸南宮先生身體十分強健,雖然現在昏迷,但這也是身體的一種遇險保護機制,相信他這一兩天就能清醒過來。”
在江北人民醫院,主治醫生邊向夏媛介紹情況,邊帶著夏媛來到icu。
隔著玻璃看到那名男子躺在床上,全身插滿了管子,夏媛的眼圈就紅了,她用手捂住了嘴,不想讓自已哭出聲來。
不過,這淚水也是帶著幸福和喜悅的。
只要人在就好。
這是夏媛此時心裡唯一的想法。
“夏小姐,請穿上無菌服,戴上口罩,防止病人受到感染。”
一名護士拿過白大褂讓夏媛穿上。
兩名護送夏媛過來的警官也一樣穿上無菌服。
在主治醫生的帶領下,仨人進入病房內。
病房內的男子,雖然身上蓋著白被單,但仍能看得出來,身材頎長,四周監視儀器發出安靜的“嘀嘀”聲,而他也在床上安然入睡。
“我們給他加了一些安定成份,他現在最重要的多休息恢復體力,明天我們就會取消安定的成份,他就能清醒過來。”
主治介紹邊介紹著,夏媛走近病床一看,那男人臉上戴著大大的氧氣呼吸面罩,雖然看不清具體的面目,但是從眉眼一看,夏媛便知道,沒有錯,這個人就是南宮俊彥。
而此時主治醫生也挪開病人的呼吸面罩,讓夏媛看了一眼,劉警官問道:
“請問夏小姐,你能確認這位就是南宮俊彥嗎?”
主治醫生把呼吸面罩拿開時,夏媛看清楚了,沒錯,這個人的確就是南宮俊彥。
她的淚水“呼”地流出了眼眶,衝著劉警官激動地點點頭道:
“是,就是他,沒錯。”
劉警官深表理解地點點頭,對主治醫生道:
“咱們出去吧!”
夏媛知道多留無益,她上前抓著南宮俊彥的手道:
“俊彥,你回來了,真好!快點好起來,我們都等著你呢!”
說完,她只能依依不捨、一步三回頭地跟著警察出了icu的病房。
“劉警官,現在俊彥失去了行動能力和意識,我想叫原來他的貼身保鏢過來,可以嗎?”
夏媛畢竟失去過一次,此時只想保南宮俊彥無臾,所以便這麼問劉警官。
“我想不用了,因為我們局已經有派同事在這裡24小時監守。”
劉警官指了下病房外的一名便衣男子,夏媛注意到那名便衣男子腰間鼓鼓的,顯然還帶了槍。眼睛一轉,看到邊上還有另一名便衣男子,同樣也是腰間鼓鼓的。
夏媛這才想起,在來時劉警官說的話。
俊彥能“享受”政府的“免費”保護,看來,他的確被列為犯罪嫌疑人了。
也是,西郊油庫爆炸的事這麼大條,他是主要負責人,人雖然找到了,下面恐怕要面臨的就是一系列法律訴訟了。
夏媛冷靜了一下,對劉警官道:
“我可不可以打電話讓南宮集團的法務過來?”
“可以,這是你們的權力。”劉警官倒沒有為難夏媛,乾脆利落地道,“之前不讓你聯絡別人,主要是我們也沒有確定對方的身份,現在既然你已經確認,那下面就依法律程式走吧。”
夏媛點點頭,謝過劉警官,然後立即撥打了安以臣的電話。
這是這個冬夜裡對安以臣來說最大的意外之喜,他沒想到,自已寫的公式還沒有運用,便接到了夏媛報喜的電話,安以臣興奮地立即表示,他馬上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