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兔,你安息吧,希望警方能找到線索,為你報仇。
劉副總只能無奈地在心裡嘆息一聲。
“劉總,我聽說,王小兔失蹤的時候,是在酒店裡呢,咱們酒店是不是邪門啊?怎麼會出這樣的事?”
前面的員工嘴很碎。
“哎,別亂說,傳出去咱們還做生意不?”
劉副總生氣了。他下意識地抹了一把頭上的汗,心裡暗暗覺得不妙。雖然位高權重者想要為所欲為很容易,但是群眾的眼睛也是雪亮的呀!
如果南宮首席被逮到了,肯定會供出是他把那些監控錄影抹掉的,到時候,他豈不得被連座?至少一個包庇罪是少不了的。
劉副總不斷擦著額頭上的汗,以至於員工都注意到了:
“劉副總,你穿太多了吧?今年是暖冬,現在的溫度,至少有21度,難怪你一直流汗。”
“呃,是啊,多穿了件西裝外套嘛,能不熱嗎?”
劉副總尷尬地回道,想要脫下外套,卻又覺得在這裡不太莊重,最後還是作罷了。
夏媛和王祥,在後面聽得清清楚楚,落在他們有意識收集資訊的耳朵裡,卻覺得句句都是觸目驚心。
這個劉副總,有問題。
不要說王祥看出來了,就連夏媛也覺得不對。
終於,他們進入了靈堂裡。
門口有人發給他們一人一枝白菊花,拿著菊花,經過鮮花圍繞的冰棺,經過的人就會把菊花投擲在中間的冰棺上,表達心中的哀思,然後點三個頭後,再讓出位置,讓其餘的人參與悼念。
王祥手裡拿著白菊花,感概萬千,隔著霧氣繚繞的冰棺,他看不清王小兔的容顏,只能看到依稀的樣子。
還好,經過化妝師巧手安排,王小兔至少看上去顯得十分地安祥。
王祥內心略有安慰,他溼潤著眼眶,把白菊花輕輕投擲到王小兔的腮邊,希望在天堂裡,沒有痛苦。
王祥默默地禱告著,淚水還是漫過了眼眶。
再向前走,就是王小兔的親屬區了,她的父母悲痛欲絕,只能讓親屬扶著坐在椅子上,接受親朋的哀悼。
王祥還依稀記得王小兔父母的樣子,但是他們當然不會記得當年那個還曾經把王小兔用腳踏車載回家的陽光少年了。
“王爸爸、王媽媽,我是小兔的同學,現在她人不在了,你們日後有什麼需要,就打電話給我,這是我的名片。節哀順變。”
王祥看著王小兔的父母,那因為失去女兒而悲痛變形的臉,還是慎重地從衣袋裡拿出自已的名片,塞到王爸爸的手裡。
“謝謝!”
王小兔的父母麻木地道。
不管是誰,今天能來送女兒一程,他們都心懷感激,只是現在實在無力熱情地答謝。
“名片我保管吧,叔叔阿姨你們放心吧!你們要是累了,先出去休息,這裡我來招呼。”
這時,站在王小兔父母身後的一名男青年,走出來安慰他們。
王小兔的父母看到他,眼裡露出一絲欣慰,沉重地點點頭道:
“小友,我們不累,這些都是小兔生前的好友同事,難得他們能來送她最後一程,我們不能怠慢了人家。”
原來,良好的家風,來自父母的言傳身授。
夏媛在邊上看明白的同時,也大約透過周圍親友的議論,知道了那名叫小友男青年的身份。
走出靈堂,看到王祥還猶在悲痛中,夏媛勸慰地拍拍哥哥的肩膀,道:
“要不要妹妹我陪你大醉一場?”
“不用了,我沒事。畢竟,事已至此。”
王祥似乎弔唁之後,也想開了一些。
“嗯,那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