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有收到過南宮首席這麼多的指令,而且是一個比一個條件更加寬鬆的指令。
這說明,對面的這位人質,對南宮首席來說,是十分重要的人。
現場指揮官不敢怠慢,知道如果今天完不成這項任務,那他也別在南宮俊彥手下混飯吃了,於是他靈機一機,走出一招險棋,繼續喊話道:
“我們的誠意是和平解決,從現在開始,我數三下,我方把武器放下,大家進行談判,你們覺得這個條件如何?”
這句話一出,不光夏媛被驚呆了,就連現場參與營救的隊員們也無語了。
放下武器,不是等於讓匪徒予取予求嗎?
“俊彥,讓他們不要這樣!”
夏媛猶豫了一下,還是艱難地對南宮俊彥道。
她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無辜的人為了救母親而遭受危險,甚至死亡的威脅。
夏媛相信,就算此刻母親站在這裡,她也會支援她的決定的。
“你別管,稍安勿躁。”
南宮俊彥瞪大眼睜,凝神看著電視螢幕,他比誰都清楚這些人的實力,就算沒有強效麻醉槍,但是他們只要有一根樹枝,都能變成殺人的利器。
因此放下槍只是一種安撫匪徒的手段和策略罷了。
“呃,你們大家都舉著槍對著我,把我嚇了一跳!”
就在現場指揮把槍放下時,突然,米蘭神情一鬆,從小木屋門口走了出來,不過雙手還保持著微微高舉的姿態,看樣子是避免營救人員誤會她手裡有武器。
畫面切到電腦螢幕前,只見米蘭身後空無一人,現場指揮幾步上前,一把將米蘭護在身後,然後對著和南宮俊彥這邊系統相連的對講機道:
“人質安全解救!敵方情況未明!”
夏媛看到母親被高大的現場指揮護在身後,一顆心頓時整個地放鬆了下來,長出了一口氣,人軟軟地坐在沙發上。
南宮俊彥趕緊扶住她,慌亂地道:
“怎麼了?哪裡難受!”
夏媛這才鬆開他的手,捂著心口道:
“心跳得太厲害了,現在突然放鬆下來,忽然一陣心虛。”
“我摸摸,沒事吧?”
南宮俊彥做勢要撫夏媛的胸口,他完全是出於擔心和無意識的慣性動作,夏媛卻突然一把抓著他的手,大驚失色地道:
“你的手怎麼流血了?”
“唔?”
南宮俊彥把手心攤開,果然手上溼答答的都是血痕,而且手心這時才有刺痛的感覺清晰傳來。
“你怎麼受傷了?”
夏媛看到南宮俊彥滿手血,嚇慌了,抓著他的手驚問道。
“喏,這是消毒棉,這點血,這點小傷,不算什麼。”
安以臣倒是不在意,比這流血更多的場面他也見過,這點小傷還真不算什麼。
南宮俊彥接過消毒棉,簡單地擦拭了下傷口,卻見手掌中心是一個半月芽形的傷口,不是很深,但已經戳破了表皮,所以才流了血。
便隨口安慰夏媛道:
“沒關係,只是被指甲戳破了皮。”
話一出口,南宮俊彥忽然覺得不合適,但要收回已經晚了。
“指甲戳破了皮?”
夏媛好象頓悟了什麼,想起方才自已整個過程都有南宮俊彥溫暖的大手相陪,肯定是自已指甲戳傷了他。
這得多疼啊?
可是全程,南宮俊彥都沒有放開她的手。
夏媛眼睛一紅,抓著南宮俊彥的手不由地衝著他的手氣吹了吹氣道:
“還疼嗎?”
這個動作,依稀讓南宮俊彥感覺到一絲絲熟悉的味道。不過一時間他卻也想不起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