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質很像居委會大媽,也對引深以為然,卻不妨礙曲寧萱對慕祈上仙的崇敬。
百年、千年、萬年……自從成為上仙之後,就放棄閉關衝擊瓶頸,凝練心境的機會,日日守在承淵宮中,處理諸般瑣事,只為仙界和平,這等犧牲,又有幾人能夠做到?
宮殿越是華麗,排場就越大,所以曲寧萱掀開馬車車簾的那一刻,就發現道路上灑滿了鮮花,身著宮裝的仙娥們個個溫婉優雅,端莊賢淑,以恭謹的姿態迎接她的到來,請她換乘轎子。放眼望去,這條道路一眼望不到盡頭,這些水準質量極高的美人也難以算清數量。
就算“沈玉璇”成功飛昇,想在這裡當個下等僕役,估計還得修煉個成百上千萬年……突然感覺壓力好大。
下了轎子,緩緩走過十三真仙專屬的林蔭道,透過層層禁制,剛推開大門,曲寧萱就聽見一個清脆爽朗,還帶著說不盡驕傲的女聲響起:“哈哈,這次來的是女仙,我猜對了,拿錢來。”
曲寧萱定睛一看,只見三個容貌氣質都非常出色的男女坐在修竹中的涼亭裡,說話的女子身著青色衣衫,明明是溫文儒雅的顏色,卻被她穿出了張揚灑脫的味道。她的腰挺得筆直,俊秀的容貌上毫無一絲女子的嫵媚,只有徹徹底底的明狂疏朗,若非聲音頗為明顯,只怕九成九的人都會將她當成一個俊美的少年郎。只見她右手張開,擱到了華服男子的面前:“阿書,不許賴賬,給錢給錢。”
華服男子糾結地看著曲寧萱,彷彿她犯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一旁的紫衣男子打趣道:“阿書,你逢賭必輸的大名已經傳遍仙界,別再存僥倖心理了。”
青衣女子朗聲笑道:“就是,縱然我賭運也不好,可與你比試的話,卻從沒輸過。”
曲寧萱見狀,就走了過去,在他們五丈之外站定,微笑著問:“你們拿我打賭?”
她這句話的措辭似是生氣,可她的態度又一點不像,實在讓人犯難。不過青衣女子也直接,只見她輕輕點頭,無比坦然大方地說:“阿書說他今日佔了一卦,整天都吉星高照,所以他信誓旦旦,說一定挽回自己逢賭必輸的黴運。我不相信,就與他賭個最簡單的,看看我們打賭之後,第一個從這扇門過來的是男是女。”
提及自己的黴運,華服男子就一臉痛苦之色:“這條路設下諸多結界,只讓十三真仙透過,而十三真仙中就三個女仙,錦容你在我旁邊,素姐仙子又早早到了,我心想來的怎麼著也是個男的,誰知……”
見他的臉都皺成苦瓜樣,曲寧萱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個笑容之美,讓在場三人都怔了,一怔,恰巧也到了的恆陽仙君見到這一幕,連忙走過來擋住青衣女子的視線,義正詞嚴道:“錦容,不准你對蘭泠出手!”
聽見他的話,曲寧萱當場整個人都傻了,紫衣男子拍了拍名為錦容的青衣女子,促狹地說:“錦容,對於深居簡出的恆陽仙君都知道你光輝事蹟這一點,你感覺如何?”
“沒什麼感覺啊!凡是熟識我的人都明白,我錦容此生只喜歡女人,不喜歡男人。”錦容毫無遮掩之意,說得好生乾脆,曲寧萱抿唇笑了笑,柔聲道:“那敢情好,我對男人也不感興趣呢!”
錦容一聽,就親親熱熱地走到曲寧萱身邊,挽著她的手,笑道:“蘭泠妹妹是我輩中人,那群臭男人有什麼好,連自己都管不住,還是女兒家乾淨清透。”
“錦容姐姐說得極是。”曲寧萱附和道,“與其指望有個男子來依靠,不如事事憑自己打拼呢!”
她們倆一問一答,說得極為默契,轉瞬之間就親熱萬分,看得在場的三個男人全部傻了。恆陽仙君望著曲寧萱,無力道:“蘭泠,我真的沒騙你,錦容她可是仙界有名的風流公主。她,她,她連昭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