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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不出話來,喉嚨好像一下子被卡住了。
只怔怔的看著他,有股淚意湧上眼睛,她卻努力的睜著,不讓它流出來。
過了很久,她才張開乾澀的嘴唇,眼神平靜卻空洞,靜靜的開口:
“藍先生,如果你今天來的目的,是侮辱我,那麼你已經成功了,你用最刺人的話把我的人格尊嚴都侮辱了一遍,那麼現在可以讓我走了嗎?”
“你還有人格和自尊嗎?你的自尊早就一文不值。”藍深看到她依然那麼平靜的開口,心中的怒意更濃。
果然在這個女人的心裡,沒有一絲愧疚和難受,她覺得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
用這種手段利用他得到不光彩的廣告,她還敢在自己面前提人格和自尊,她有這個資格嗎?
他恨她此刻依然那麼平靜,他恨她的無心,讓他的憤怒如同打在棉花上,無處發洩。
白綾的身子猛然劇烈顫抖起來,胸口的心臟彷彿被什麼刺中,唇色一片煞白。
心裡還是覺得痛,深處有種顫抖冰寒的痛。
因為這個她曾經那麼愛過的男人,今天用這種話來傷她。
讓她覺得無比的難受,幾乎控制不住想要委屈的哭出來。
可是,不能啊……哭又怎樣,他也不會相信她,就像當初,她跪在他腳下哭著苦苦哀求他,他最終還是冷然轉身離去。
所以,哭泣是換不回他的同情和憐憫。
所以她不敢流露出一絲委屈的表情,因為即使自尊早已經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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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不敢流露出一絲委屈的表情,因為即使自尊早已經一文不值,可是她也不能再在他面前,做出那種哭泣的可憐可笑模樣。
“就算我的自尊在你眼裡一文不值,就算我連人格都沒有了,可是我還是一個女人,會覺得難堪,你可以讓我走嗎?”她顫抖著聲音,壓抑著哆嗦不已的心,努力的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帶一絲哭腔。
藍深盯著她平靜的臉,以為傷人的話,可以讓她動容。
原來,她的臉皮已經厚道刀槍不入,她的心腸可真是硬得令人髮指,更刺激了他的怒氣和怨恨。
“難堪?這算什麼難堪,一會兒你會體會到什麼叫真正的難堪,既然你這麼想得到這個角色,那麼只要你在拍攝中有意思不合格,我也會讓你滾蛋。”
藍深說完,邊冷漠的轉身離去,只剩下白綾一個人依然坐在那裡。
她傻傻的坐著,覺得自己好像掉入了冰窖中,坐了很久,直到化妝師走進來,臉容複雜的看著她。
她才猛然驚醒過來,整理了一下情緒,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化妝桌前,對化妝師抱歉的說:“對不起,浪費了不少時間吧,麻煩你幫我快點化妝。”
時間很緊,白綾把腦裡混亂的思緒拋開掉,想起藍深剛才那句話,她不得不振作起來。
藍深一定會努力揪出她的錯誤,把她得到的機會奪走的,她不能讓他有機會搶走自己的機會。
而且景瑤和一幫記者在外面虎視眈眈,她也需要用實力來向他們證明一切。
“呃,好吧,時間確實有點緊,不過你還是先擦擦眼淚吧!”化妝師有些尷尬的開口。
白綾一愣,下意識的伸手在臉上一抹,果然手心一片溼潤,原來還是忍不住哭了。
她不禁低下頭苦笑,心還是不夠堅強呢,竟然還會有軟弱這種情緒,太不應該了,她的一切努力都該停留在事業上才對。
化妝師趕快和她化妝,然後匆忙的換上飄逸的希臘式仙女長裙。
短短的頭髮,也帶上了一把濃密而烏黑的捲曲的假長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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