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是風清的女兒?”
雖然他只是第一次見到風無情這個小丫頭,可是這張臉他似乎在哪裡見過,但一時半會也想不出來,所以忍不住問了這樣的一句。
被吉宏志這麼一問,風無情一愣,“我當然是我爹的女兒,前輩這話問得有些可笑?”
“那你娘是誰?”吉宏志有點不甘心,這張臉明明是在哪裡見過,只是他怎麼也想不起來。
“我娘?”風無情眼中閃過一絲迷茫,搜尋著‘風無情’記憶,在她的印象中似乎沒有她孃的容貌,記得小時候,爹爹常跟她說,她娘已經去了一個很遠的地方,她在那個地方很好,有一天爹和她都會去那個地方看她的娘。
這些都是兒時的記憶,可是隨著風無情慢慢地長大便知道,其實,她娘在她剛出生的時候已經不在人世了,因此在她印象中並沒有她孃的模樣。她只聽爹爹親說過,她叫娘孟婷,是一位溫柔善良的女人僅此而已,如今紫袍老者問起,她自然是答不上來。
這紫袍老者突然問起自己的孃親,這讓風無情覺得很奇怪,隨即問道:“前輩,無情只知您的名字叫吉宏,不知您是何姓?”
“小丫頭,你還沒回回答老夫的問題。”吉宏志淡淡的道。
“要我告訴你也可以,不過,您也要自報姓名,如何?”風無情淡淡的道,要說就一起說,不然她才不做虧本的買賣。
“小丫頭,你真是一點謙讓之心也沒有呀,如果老夫不想說,你是不是也不說?”吉宏志笑道。對於風無情這種叛逆的性格,他倒有幾分欣賞。
淡淡一笑,風無情便道:“是人都有名字,而取名字是用來叫的,如果怕人知道,名字取了有何用?前輩前輩的叫稱呼您也不好聽,而世間這麼多前輩,如果人人都一個稱呼,那天下可就大亂了,您說是吧?”
“小丫頭,想套老夫的話,你不審嫩了點。”吉宏志笑道。與她交談,少了輩分的束縛,讓他感覺有點不自在,不過,這種感覺又讓他覺得對面的不是敵人,也不是後輩小生,倒像一個無話不淡的朋友。
“人常說,英雄出少年。長江後浪出要推前浪,您們總說我們稚嫩,可往往是我們這些稚嫩的小傢伙才能出乎你們的意料。”風無情笑道。反正另外四聲戰鬥一時半會也分不出勝負,自己也不急於是時動手,再者說,自己現在不動手,如果其他人出了什麼意外,她也可以趕著去支援,因此,她理智的選擇與紫袍老者交談,而不是著急動手。
“你確實是出乎老夫的意料,罷了,既然你想知道,老夫就告訴你。老夫姓吉,名宏志,並非無憂國之人。”吉宏志淡淡的道。他本來是一位四處漂泊的浪子,可千年前無意見遇見了段明德,兩人便歃血為盟結成一輩子的兄弟,這才留在了無憂,豈料一留便是一千一百多年,如果不是段明德經常以志宏兄稱呼,他早就忘了自己叫什麼名字,更記不得他姓什麼。
聽了她的話,風無情一愣,原來吉宏志不是無憂國之人,難怪有這麼強的修為。想必段明德的修為之所有以這麼高,大半是他的功勞。想到這些,風無情便道:“吉前輩,無情言而有信,既然你告訴無憂您姓名,那無情也告訴您我孃的名字。其實,我剛一出生,我娘就去世了,無情只知她叫孟婷,其他的便一無所知。”
“孟婷?”吉宏志喃喃的念著這個名字,可腦海中卻沒有任何印象,或許是他想得太多了,想到這些,吉宏志便收回思緒,“小丫頭,你說我們這一戰要怎麼打?”
“吉前輩想怎麼打就怎麼打。不過,前輩能聽無情一句勸?”風無情淡淡的道。
“勸,你倒說說看?”吉宏志一臉好奇。
“今日一戰並非無情本意,只怪段明德的後輩子孫欺我風家,我風無情只為風家討個公道,謀個太平,並不想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