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自己的前面,這件事自己要怎麼跟蕭哥哥交代。
然而,想到交代二字,風無情突然想起蕭伯父臨死前的那一句,整個人精神一震:糟了,自己雙被人陷害了。剛想到這些,還沒等風無情反應,一個聲音便打破了深夜的死寂:“爹——”
這聲音一響,風無情一驚,身體像被電觸一般,渾身顫抖不已,迅速轉過頭去,正見一個青影正呆呆在站在不眼遠。
雖然夜色很暗,便透過淡淡的夜光,再加上暗黑魔法師的情況,風無情能清晰的看清對面的人,只見那張俊美絕倫的臉上,兩道不可置信的目光正緊緊地盯著自己懷中死去的人兒。
身體一閃而逝,還未等風無情回過神來,一股力量便將她衝開,蕭遠的屍體便落入一個青影手著:“爹,爹——”
淒涼的聲音就像刺一般重重的紮在風無情的心中,疼得她眼停一滴一滴的落下。都怪自己太過謹慎,如果早些趕過去,蕭伯父也不會有事,怪她,都怪她。風無情臉上皆是疼痛和自責。
聽著蕭耘陣陣呼喊,風無情一抹雙眼的淚,可此時的她心生愧疚,卻忘了自己的手上皆是蕭遠的血,如今這一抹,那絕美的臉上便全是血,看來起更加恐怖:“蕭哥哥,不用叫了,伯父已經死了。”
風無情這一開口,蕭耘猛然回頭,兩道凌利的眼光像利箭般盯著她。認識蕭耘這麼久,她第一次從他的臉上看到這般陌生的眼神,像是宛如暴怒的獅子,濃烈無比的殺意讓人畏懼、冰如積壓千年的寒冰,讓心驚膽寒。
發現蕭耘眼神中的殺意和寒冷,風無情身體微微一顫抖,整個人竟然被嚇退後退了兩步。面對兇惡無比的魔獸,她沒有絲毫的畏懼,如今他的一個眼神卻讓自己這般。不得不承認,發怒的蕭耘比魔獸還要恐怖。
“為什麼殺我爹?”聲音冷得讓人發顫抖。
被蕭耘這一問,風無情一驚,又被栽贓了,這個幕後黑手太狠了。面對著這張熟悉的臉,這個陌生無比的眼神,風無情一時間竟然無法回答。然而,她並不知道,渾身上血的她看起來更像一位殺人兇手,讓人不誤會都不可能。
沉默了好一會,風無情才吱吱嗚嗚的道:“蕭哥哥,不——不是我。我剛到的時候伯父就這樣了,他好像是四位高手攻擊而死的。”雖然說蕭遠並不是自己殺的,可因為自己的猶豫才時釀成這樣的悲劇,因此,臉上便有一絲愧疚。
然而,她的表情變化卻一絲不落的收入了蕭耘的眼底。
還沒等蕭耘開口,一個聲音便打破了沉靜:“老爺——”
聽到這聲音,風無情一驚,急忙回過頭去,正見一個藍色影以快的驚的速度奔了過來,她身後還跟著一男一女。
看清了三人的面孔,風無情一驚,心中暗道不妙。這四人她都認識,正是蕭耘的母親甄敏、蕭耘的大哥大嫂蕭洛和付蓮英,而剛剛開口之人正是甄敏。
迅速衝到小兒子面前,甄敏看著躺在兒子懷中的丈夫,雙眼不知何時已經合上,心口上還插著一把長命,長命的三會之二已經末入他的身體。夫妻千年,雖然蕭遠常年不在家,但他每一次回家對她都是疼愛有加。身為無敵伯爵的妻子,甄敏享受了千年的榮華,也為他生下兩兒了女,丈夫夫的疼愛,兒女孝順,兒媳也賢惠,豈料今日卻發生了這樣的事。這讓她如何接受這樣的事實。
看到躺在小弟懷中的父親,蕭洛那古銅色的臉上劃過兩行清淚。從小到大,父親的教訓源源不斷的湧現。一直以來,他都以自己的父親為自豪,雖然他對自己很嚴厲,可他知道,這些都是為他好。自從爺爺被人陷害受了重傷不能再提劍後,整個蕭家的重任便由父親一個扛起,而蕭家的輝煌全靠父親一個拼來,無敵伯爵的榮譽也給蕭家寫下光榮的一筆。沒想到今夜,他的父親既然死了,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