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當戰俘,還是賓客?拿女人當戰俘,這不是光彩的事。可把敵人作為賓客,這又是一件怪事。一切令我難以抉擇的。”
感慨之後,路易便往軍營緩慢走去,一路上什麼也沒有說。他在思考,可一直到營帳口還沒想出解決辦法。
“參謀長,她們現在在哪兒?”路易轉身問道。
“應該還在路上,不過應該不遠了。”貝爾蒂埃答道。
“既然還沒有來到,那麼一切都有可能發生,不是嗎?”路易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隨即招來了副官威廉,上前附耳說了幾句,之後,威廉便點了點頭,跨上一旁的馬奔走了。
貝爾蒂埃不解地上前問道:“將軍,您對他說了什麼?”
“這是秘密,不過可以告訴你。”路易笑了笑,道,“我決定向英格蘭人伸出橄欖枝,讓我的騎士們直接將公主殿下們送去倫敦。”
“這樣好嗎?”
“當然好。”路易自信地說,“記住我的話,即使是在戰爭中,榮譽也是需要重視的。戰場一瞬即逝,國家與國家之間,更多的狀態還是和平。戰爭之後,法蘭西和英格蘭還需要相處。”
路易說著話,可雙目卻一直盯著策馬奔跑在長徑上的威廉。藉著長徑兩旁每隔五米的火把所散發出的光芒,他只覺得威廉的背影十分熟悉,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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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五章 牛津戰役
泰晤士河在牛津段呈北南流向,牛津在河的東岸。法軍自12月4日離開溫莎溯河而上,分了兩日才到達目的地。這兩日來,路易不斷派出偵察兵,敵人的一舉一動皆在他的掌握之中。
牛津之南的河灘平原之上,穿著淺色軍服的法軍和穿著紅色軍服的不列顛陸軍已然擺開了陣型。
戰場的西面靠著泰晤士河,有著滿是細沙的河灘。南北兩面是小樹林,西面則是一座以灌木叢與戰場相隔的小莊園。
法軍以奧熱羅的海軍陸戰隊為左翼,以科西嘉步兵旅為前鋒,以凡爾賽步兵旅為右翼。由於戰場的平面寬度不足,故而海軍陸戰隊是在半乾半溼的河灘上列陣,正面的科西嘉步兵旅各個連隊只能參差排列,右翼的凡爾賽步兵旅更是身處灌木叢中、緊挨著周圍的小莊園。路易自己則在五百人近衛和勒費弗爾的第三近衛步兵旅地拱衛下作為中堅列陣在後,四千名近衛胸甲騎兵作為後衛預備隊位於最後。
炮聲隆隆響起,兩軍各自向著對方開始前進。路易粗略一看,只見敵人一字排開,人數不過數千,心中便已瞭然勝利在握。他欣喜地對身旁的威廉說道:“我想我們可以在牛津城裡吃晚餐。”
威廉兀自點頭,可卻有些心不在焉。
路易見此情景,柔聲道:“是不是太累了?騎了一天一夜的馬,其實你並不需要親自護送英格蘭公主去倫敦。”
“途中出了些意外,我只能親自護送才能放心。”威廉感嘆一聲。雖不再說話,可面容卻露出隱晦之色。
路易也不多問,只是建議道:“接下來可能會出現一些你接受不了的事情,你還是到騎兵後面去吧!等這場戰爭結束後,我會任命你為政府官員。你太過心善,也太過仁慈,不適合在戰場上。”
威廉點頭不語。雙目直盯著前方的戰場。他握緊著馬韁,大腿不停地微顫。轟鳴的火炮震動了大地,同時也震動了他的心靈。
法軍的火炮以12磅炮為主,其中也有一些6磅炮,路易即使未像去年的維森塔爾戰役那樣將它們集中在一起使用,可也取得了驚人的效果。但另一方面。紅衫軍的戰鬥意志也令路易驚訝,在炮火的壓制下,他們仍然昂首挺胸、毫不畏懼地前進。雖然他深信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