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梅毒回去。”
路易尚未開口,提議來亞琛會盟的瑪麗?安託瓦內特便先開口道:“阿德萊德,不用失了方寸,你以為他在有了我們後還會看上車外的那些**女嗎?況且,我們這一次來是有重要事情的,不是來享樂的。”
瑪麗?阿德萊德眉頭一皺,少見地用凌厲眼神盯了瑪麗?安託瓦內特一眼,隨後便坐著不吭聲。
瑪麗?安託瓦內特非常疑惑,問道:“你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從上路時就一直……一直乖乖的?”
瑪麗?阿德萊德仍然不吭聲,但臉上逐漸露出一絲怨怒。
瑪麗?安託瓦內特越發不解,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向來溫順的瑪麗?阿德萊德如此。
路易忍不住呵呵一笑,俯身輕聲在瑪麗?阿德萊德耳邊說道:“我知道你為了你哥哥的事情而傷感,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悲劇不會重新再來了。”
話音剛落,瑪麗?阿德萊德居然哭泣了起來,並將頭靠在了路易的肩膀上。
“怎麼了?”瑪麗?安託瓦內特忍不住驚訝地喊了一聲。
路易嚴肅地白了瑪麗?安託瓦內特一眼,語氣冷漠,略帶教訓之味地說道:“你去問一問朗巴爾親王夫人是因何守寡的便知道答案了。”
瑪麗?阿德萊德的哥哥,朗巴爾親王夫人的丈夫,因為梅毒而死。對於風流成性之人,路易從不將之放在眼中,但惟獨朗巴爾親王是被他另眼相看的。朗巴爾親王在世時算是一個英俊有才之人,原本被路易所看中,可惜的是宮廷內鬥太過血腥,朗巴爾親王因不滿包辦婚姻而在外尋歡,結果被風月老手沙特爾公爵蠱惑,到了亞琛並染上了梅毒,最終一命嗚呼。
朗巴爾親王之死的內幕最初無人知曉,直到現在也只有路易一人知道。路易之所以會知道,是因為他在摧毀奧爾良家族時繳獲了奧爾良公爵和沙特爾公爵間的密信。當時,彭蒂耶夫公爵想要讓瑪麗?阿德萊德嫁入奧爾良家族,而奧爾良公爵又覬覦彭蒂耶夫家族的財產,因此,他們便下了毒手。
這件事太令人難以置信,加之當路易知道之時事過境遷,又為了顧及到瑪麗?阿德萊德的感受,最終也就沒有說出。不過,彭蒂耶夫家族上至公爵,下至瑪麗?阿德萊德和朗巴爾親王夫人,都將亞琛作為一個不堪回首之地。其中,朗巴爾親王夫人與丈夫感情淡漠,故而一路下來未有什麼怪異,瑪麗?阿德萊德與兄長關係甚好,也就一路為怪了。
路易沒有將實情告之瑪麗?安託瓦內特,而她也在之後從同行的朗巴爾親王夫人口中知曉了此事。
是夜,瑪麗?安託瓦內特趁著瑪麗?阿德萊德不在,躺在床上對路易抱怨道:“你為什麼不早些告訴我,有那麼多城市,早知道就不選這裡了。”
“不選這裡又能選哪裡?”路易意味深遠地反問一句,而後說道,“亞琛的歷史厚重,人口又不像科隆那麼多,還不是法蘭西腹地,是一個天然談判地。”
瑪麗?安託瓦內特點了點頭,內心卻憂慮地暗歎一聲。
路易撫摸著她的金髮,邊玩弄邊說道:“約瑟夫會在明天到來,腓特烈二世也過了萊茵河。你去對付你的哥哥,至少在腓特烈二世到來前先要把奧地利解決了。”
“約瑟夫恐怕不會輕易妥協。”瑪麗?安託瓦內特擔憂道,“他可能會藉機開價,你的底線是什麼?”
路易深奧莫測地笑了笑,隨後說道:“涉及到底線方面的事由我來談,你只需要讓你的哥哥將他的底線說出來就可以了。”
“我明白了。”瑪麗?安託瓦內特心情緊張地深吸了口氣。這一時刻,她無比覺得自己是一個法蘭西人,而非是奧地利人。
ps:貌似是和腓特烈二世的第一次見面。
其實到最後還是瓜分波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