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
“沒有錯。”陸軍大臣瓦特納元帥應了一聲,隨即對路易說道,“陛下,陸軍完全有能力從萊茵河畔打到伏爾加河畔。”
這些年來,海軍和陸軍為了軍費預算而明爭暗鬥。不列顛戰爭後,海軍的地位到達了一個超然的高度,擔任陸軍大臣的瓦特納元帥心有不忿,故而便表現得jī進了些。
代理財政大臣的羅謝爾?費爾奈搖了搖頭,冷靜地說:“年內還不能開戰,物資來不及準備,軍費也不足,況且現在已經是九月,再過幾個月俄羅斯就要進入冬季,還是應該再等上半年,等到明年開chūn後。”
眾人皆是久在官場的政治老手,心中忿然卻也比常人更易穩定情緒。因此,在羅謝爾?費爾奈說出了實情之後,他們也如醍醐灌頂一般,頓時從憤怒中擺脫了出來,只是礙於國王一直未出言而不敢表明心思。
路易看著眾臣,思緒卻不在對俄事宜上。他早有決定,俄羅斯必須要打,可他也知道,現在並非是徵俄最佳時機,此次召集眾臣的目的只是為了構築戰略。
他審視著眾人,心想道:“我連三十歲都不到,難道就要死了?韋爾熱納伯爵已經老邁,也許可以用威望壓制其他貴族,可他的想法太過天真,付出了無數鮮血得到的北美也許會從他手中丟失了;瓦特納元帥有著絕對忠誠,可作為陸軍大臣不能只有忠誠,他還是更適合做一位與士兵為伍的將軍,而非是在辦公室處理政務;諾埃伯爵、羅謝爾?費爾奈一外一內,搭配行事也是一個好辦法。可是,諾埃伯爵有野心,萬一失去了壓制他的人,他還會對王室忠誠嗎?羅謝爾?費爾奈辦事勤懇,也忠誠,只是沒有野心,不會權謀,沒有人保護他,他還能安穩地留在政fǔ中嗎?”
他又暗自嘆息,悲哀道:“為什麼我會如此迫不及待地開始制定後事?難道我的心已經沒有了活下去的希望了嗎?不!絕對不行!迪昂已經去翻閱書籍了,他一定能找到的。”
路易嘆了口氣,接著羅謝爾?費爾奈的話說道:“羅謝爾的話正合我意,所以我不會立刻對俄羅斯開戰。不過,我已經決定,未來不久便會和俄羅斯有一戰。”
話音剛落,諾埃伯爵便道:“陛下,瑞典、奧斯曼帝國都是可以連結的盟友。瑞典在北,奧斯曼帝國在南,法蘭西再從中部突擊,俄羅斯必然會敗。”
“有道理,我也是這個想法。”路易點頭讚道。
“不過,只有瑞典和奧斯曼還不足以與俄羅斯抗衡。”塔列朗這時說道,“瑞典在與俄羅斯對抗中呈現敗勢,所以他們才會對英格蘭和丹麥出手。至於奧斯曼帝國,這更是一頭失去了爪牙的疲軟獅子,恐怕只能在俄羅斯南部邊境進行sāo擾,不能攻入腹地。”
塔列朗畢竟是自俄羅斯回來的,故而他官位不高,說話分量卻極重。
韋爾熱納伯爵認同地點了點頭,問道:“那麼應該怎麼辦呢?”
塔列朗道:“俄羅斯不是普魯士、奧地利、英格蘭,不會因為一兩場戰役的失敗而全國崩潰,以法蘭西一國之力實難戰勝。所以,我們需要盟友,但盟友絕不是瑞典、奧斯曼之流,而應該是普魯士、奧地利,乃至西班牙。”
“有道理。”路易點頭道,“bō蘭現在被俄羅斯獨佔,普魯士和奧地利必然會不滿,我們可以利用,而後勾連普魯士、奧地利、瑞典、奧斯曼一起對俄羅斯開戰。”
“行動必須要快。”諾埃伯爵急急忙忙說道,“普魯士、奧地利曾經和俄羅斯一起瓜分bō蘭,俄羅斯很可能會邀他們再次瓜分以穩定他們,我們必須要在他們三國達成協議前讓他們站在我們這一邊。”
“但是,奧地利的約瑟夫二世與我們有了嫌隙,恐怕……”韋爾熱納伯爵憂慮地說了半句便不再說下去,畢竟中歐談判不是他主導的,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