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將波蘭國內的反俄羅斯貴族聯合起來,這樣就方便葉卡捷琳娜掃清這些障礙。” 克拉辛斯基主教微笑著小心翼翼地說。
“原來是這樣啊”路易裝著恍然大悟的樣子,對他們和善地笑了笑,然後說,“法蘭西是奧地利的盟友,而奧地利和俄羅斯現在同為……同為剿除巴爾聯盟的盟友,所以,法蘭西雖然和俄羅斯沒有直接盟約,卻也可以算是間諜的盟友,你們既然是俄羅斯的人,那我也會對你們禮遇。”
聽了法蘭西王儲如此一說,克拉辛斯基兄弟具是露出了喜色。
“但是……”
聽著王儲的這一聲“但是”,他們如同變臉一般,喜色臉孔迅速僵硬了下來。
路易說:“我不可能只憑你們二人的口頭表述,就相信你們是葉卡捷琳娜二世的手下,而不是想要以這種藉口來取得我的信任,暗中在我身邊為巴爾聯盟提供情報。(看小說就到葉 子·悠~悠
克拉辛斯基兄弟面露驚訝,但也明白了法蘭西王儲擔憂的原因,沒有證明物的話,誰都不可能相信他們的話。
“殿下,我們有葉卡捷琳娜陛下給予我們的信物可以證明。”主教說著就將胸前的十字架給取了下來,而後一拉十字架的頂部,居然開啟了。原來這個十字架是有著夾層的盒子,這盒子中,裝著一份卷著的紙張。他取出紙,將其遞向路易,並說,“殿下,這是葉卡捷琳娜陛下親筆所寫的證明信,已在日後巴爾聯盟被俄羅斯摧毀後,保證我們的地位和無罪。”
路易將信將疑地接過紙卷,將之開啟,然後很遺憾的是,這上面的文字不是法文,甚至都不是拉丁字母,像是西裡爾字母。對於俄文
,他是一竅不通,不過他也沒有將這顯露出來,這樣會顯得自己很無知。
“只有這個嗎?”他將信重新捲了起來,既沒有表現肯定,也沒有否定。信沒有被交回,而是被他放進了口袋中。
他又說:“沒有其他證明物嗎?僅僅一張紙或一個簽名,並不能證明什麼。”
克拉辛斯基兄弟呆愣地對視了一眼,而後,弟弟克拉辛斯基伯爵無奈地用右手將左手袖口扯破,然後伸進兩隻手指一掏,居然鉗出了一枚祖母綠戒指。
路易結果伯爵遞過來的戒指,只見這枚戒指頂端的祖母綠被雕飾過,最上面是一個圖騰徽章一般的紋路。
“這是葉卡捷琳娜陛下賜予的。”伯爵說,“上面的圖紋是葉卡捷琳娜陛下的徽章。”
謹慎起見,路易將這枚戒指遞給了身旁的迪昂,迪昂看了一番後,朝路易點了點頭。
“看來你們說的果然沒有錯,你們果然是俄羅斯葉卡捷琳娜陛下的……手下。(看小說就到葉 子·悠~悠 路易一直找不到好的詞彙描述他們,“間諜”之類的實在是太有貶義了。
“殿下,既然已經證明了我們的身份,那可以將它們還給我們了吧”伯爵恭恭敬敬地請求著,而他身旁的哥哥則是在他說話時一直拉著他的衣袖,似乎是在阻止。
“當然可以。”路易很爽快地將之前的那封信取了出來,交給了主教,而迪昂也將戒指還給了伯爵。
“兩位,我現在還有一件事不明白。”路易說。
“無論什麼事,我們都會回答。”主教將信塞好,將十字架復原之後說。
“你們既然幫助葉卡捷琳娜二世,那麼自然會和她或其他俄羅斯將領有通訊,可是這信是怎麼樣寫呢?”路易問。
“這個不難,難道殿下也要和俄羅斯方面通訊?”主教笑呵呵地問。
“沒錯。”路易微笑以對,說,“我現在需要儘快、隱秘的和俄羅斯方面,特別是攻入波蘭的軍隊聯絡,如果走外交渠道必然會浪費時間。”
“難道是想要和俄羅斯軍隊夾擊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