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預見到了這可能發生的事情,所以才會調動騎兵往右翼進攻,以圖能夠在左翼潰敗之前,搶先繞道右翼,來到我軍主力的背後進行打擊。”
“殿下,我們在右翼只有四千人和克勒曼的騎兵團,敵人槍騎兵共有一萬人,萬一……”塞呂裡耶上尉面顯擔憂地說,“萬一右翼在槍騎兵的衝鋒之下萬一潰敗的話,後果不堪設想。我覺得您有必要先退入城中。”
他對於琴斯托霍瓦外己方騎兵大敗於敵人槍騎兵的那場戰役是記憶猶新,所以現在還有些後怕。
“上尉,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但是現在不是我撤退的時候。”路易將手往前一指,朗聲說,“你看,我計程車兵正在那裡廝殺,我這個待在他們背後的人,若是在此時離開,那我還有什麼資格再統帥他們,更加沒有資格擔任法蘭西的王儲,甚至是未來的國王。”
“殿下,萬一……”
“沒有什麼萬一。”路易語氣堅定,他不是不害怕,而是真的不能退。
他若是想要確保自己的安全,就不會排出這種不是大勝就是徹底戰敗的陣型。可以說,戰局發生到現在這個階段,除了散兵的奮戰外,包括左翼地順利進軍和槍騎兵的右調,都在他的預料之中。只是,接下來,究竟是左翼的列兵合圍的快,還是敵人槍騎兵進攻的迅速,這就只能夠聽天由命。此時,他只能夠留在戰場上,起到鼓舞士氣的作用。
“殿下,塞呂裡耶上尉說的對,您還是回到城裡,這樣安全。”迪昂也在路易耳邊如此勸說,畢竟路易的身份特殊,不是一般的將領。
路易朝左右的迪昂、塞呂裡耶分別看了一眼,不理他們所說,拍馬上前一步,高聲下令道:“命令外圍的貝爾蒂埃騎兵團展開菱形戰鬥隊形。”
迪昂和塞呂裡耶對視一眼,知道王儲是不打算離開,只能互相嘆了一口氣,命人去傳達命令。
隨即,原本包圍在保護王儲的卡賓槍騎兵四周的貝爾蒂埃騎兵團立即集合在卡賓槍騎兵的右側,排出了一個兩千人的菱形陣型。
“殿下,要不要下令讓炮兵轟擊那些槍騎兵?”迪昂提議問。
“不用了。”路易目視前方,說,“炮兵已經開始向他們轟擊了。”
迪昂急忙往路易目光所視之處望去,果然見到一個炮兵營的十六門火炮,正在向敵人槍騎兵發射炮彈。那個炮兵營的指揮官不是別人,正是炮兵總監小亨利,這個炮兵營正好是他的直屬營。
“看來您的炮兵總監很有全域性觀念。”迪昂讚賞道。
“亨利?維姆是一個很有天賦的將領,在軍校的時候就是全科優秀。”路易說。
“這個我知道。”迪昂點了點頭,感慨說,“不過,以前我認為他太年輕,擔不起什麼重則,所以還不理解您的任命,現在算是明白了。”
“需要下令讓其他炮兵也如此做嗎?”迪昂問路易道。
路易搖了搖頭說:“沒有這個必要,如果亨利?維姆想要這麼做的話,他就會透過自己的傳令兵下令旁邊的炮兵營如此做,但是他沒有。他的父親瓦特納將軍也可以下令,但是也沒有。既然他們都沒有,那麼我們就沒有必要越權下令。”
“這是為什麼?”迪昂不解地問。
“因為他們都知道,用火炮打擊機動力強的騎兵,根本是在浪費彈藥。與其拿所有的炮彈打上去,給敵方騎兵造成一些不痛不癢的打擊,催促這些敵人快些完成調動,還不如攻擊敵人那排列整齊的列兵,造成實質上的人員傷害。”
“這也是您的意思?”
“如果他們沒有這樣做的話,我並不會下令糾正。但現在這個樣子,正好和我的心思相同。製造敵人騎兵的混亂和士氣衰退,一個炮兵營就足夠了,沒有必要集合所有火力轟擊。況且,遠處的炮兵也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