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還是會在一起的。”
路易沒有說太多的甜言蜜語,僅僅用身體地溫度溫暖著她,用肢體上的撫摸給予她最為貼心的溫暖。
“我知道了,但是,我有一個要求。”瑪麗?安託瓦內特一臉失望地說,“把科西嘉女公爵和那位叫伊麗莎白的女畫師也留下來。”
“她們?”路易愣了愣,沒有想到瑪麗?安託瓦內特居然會提出這個要求。他原本是打算將她們一起帶走的,目的自然不言而明。
“不要多想。”瑪麗?安託瓦內特轉而眯眼微笑著說,“我是怕寂寞才留下阿德萊德的,至於畫師,因為我還想讓她為我和安東尼畫幾張畫像。”
面對這一正當的要求,路易明知其中有假,也無力反駁,最後只能答應。
安撫下了瑪麗?安託瓦內特後,路易便去找了瑪麗?阿德萊德,不過並沒有像前幾夜那樣發生什麼,只是和她說了一下明天的事情便離開了。接著,路易便找了安娜。尋找安娜的目的很簡單,只是為了吩咐一下之後的安排。
只是,在安娜房間中還是出了一些意外,路易差一點被安娜寬鬆、半透明的睡衣所誘惑,特別是她那嫣紅的兩點,看得出已經有些峰度了,猶如二次發育一般的有些成長了。
交待完該交待的事情後,路易便強忍著快要發狂的野獸之心逃了出去,但他也沒有去其他地方,在與衛隊長交待了一下後,便回自己房間休息了。
第二天上午10點,路易率領著十幾名親衛離開了斯特拉斯堡的行宮,往凡爾賽快馬奔去。同時離開的還有奧地利大使梅爾西伯爵,他是早上才得知路易的行程,於是也急忙備好馬車。
只是,兩者雖然同時出發,可路易一行人是快馬,而奧地利大使是慢車,沒用多少時間,路易一行人就遠遠地將奧地利大使甩在了身後。
由於一路快馬,路易只用了兩天時間就回到了巴黎的杜伊勒裡宮。
“感謝上帝,您終於回來了。”
忠實的德?彭特先生,在路易剛進入王宮的時候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然後與他一起進了臥室。
“最近有什麼事嗎?”路易問著解除了全身的“武裝”。
“艾吉永公爵和舒瓦瑟爾公爵幾乎每天都要來議政,可是一來就吵,吵得不可開交。”德?彭特先生一邊說一邊為路易除去了斗篷和帽子。
“他們為什麼吵?”路易問。
“什麼都吵。一開始是洛林暴徒的處理辦法,後來是宗教寬容法令施行的問題,現在似乎是在圍繞著波蘭國王人選的事。”德?彭特身為杜伊勒裡宮的臨時總管,因此也能夠知道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包括這種機密政務。
原本宮廷總管就必須由王室極為信任之人擔任,因此,這樣的人也不必擔心會洩漏什麼,政務場所也不會對他們關閉。
路易當初會將德?彭特先生留在杜伊勒裡宮,便是為了瞭解這些。有時候密探是好用,可也不是什麼事都可以藉助這些“外人”,因為誰也無法保證密探不會將這些“高階情報”出賣。
總體而言,德?彭特先生所說的事都在路易已知的範圍內。早先的洛林貴族的處理辦法,以及後來的宗教寬容法令施行,內閣大臣就算做出了決議,最重也需要送到斯特拉斯堡由路易來做最終決定,特別是在洛林貴族的處理方案中,至少有一半條款經過路易的修改。
波蘭國王推選一事,既然還沒有定下決定,那麼顯然是雙方無法達成一致的條件,才會陷入僵局。不過這樣也好,路易此行回來就是為了親自處理,若是他們做出了決定,反而不是一件好事。
路易回到了久違的杜伊勒裡宮,但卻並沒有太多的安逸,因為整座宮殿死氣沉沉的,除了侍衛和少數侍從外,幾乎沒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