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慮身份,所以連“國王情婦”的身份都不想要;瑪麗婭?安娜不斷在貢比涅,相互間的交換也不多。
其他人他能夠不在乎,但瑪麗?安託瓦內特和瑪麗?阿德萊德卻必須要注意。瑪麗?安託瓦內特作為王后比常人有更多的壓力,瑪麗?阿德萊德內向、靦腆,且有少許憂傷,若是不聞不問將會非常危險。
正是因為如此,他已經下定了決心,決不讓身邊的情婦數量再增
“不要騙我,路易。”瑪麗?安託瓦內特根本不相信,訕笑道,“你是國王,有的是女人想要進入你的懷抱中。”
“我說真的,瑪麗。”路易的手從瑪麗?安託瓦內特的頭髮上下滑至她隆起的腹部,誠懇地說,“我以這個孩子的表面起誓,我絕對不會再增加一個女人。”
“真的?”瑪麗?安託瓦內特下意識地問了一聲,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是想要再信任一次。
“當然。”路易點了點頭。
接著,路易將瑪麗?安託瓦內特扶了起來,而後帶著她來到了辦公桌前,指著辦公桌上的木船模型,對她說:“你看,海軍的新型戰艦。”
瑪麗?安託瓦內特紅著眼睛,眼淚雖然漸止,可她的心境並沒有恢復。因而,她在看著戰艦模型的時候,也絲毫提不起興致。
路易摟著瑪麗?安託瓦內特,看著她那白裡透紅地側臉時,情不自禁地湊上臉去吻了一下。瑪麗?安託瓦內特心中一驚,但隨即豁然,她十分沉醉這樣的“突然”。
路易淺笑著在她的耳邊說:“我打算將這艘船送給你。我打算將這型別的船全部命名為‘瑪麗王后’,從今天起,你就將和法蘭西海軍同在。”
“路易……我”瑪麗?安託瓦內特心中感動。只聽路易繼續說:“我用全國財力製造的海軍,而現在,你將作為海軍中最重要的一部分出現。如果說一個國家的海軍是這個國家最重要的東西的話,那你就是我的海軍,我最重要的東西。”
“路易”瑪麗?安託瓦內特完全融化了,融化在了路易的甜言**語之下,融化在了他的懷抱之中。
短暫的擁抱後,兩人又一起去見了路易絲郡主。
路易絲郡主被允許生活在貢比涅,而這也就意味著她正式被認證為“國王的情婦”,但是,和眾多想要成為“國王情婦”的女人不同,她看上去並不情願。她非常內疚,對王后的內疚,對上帝的內疚,也對國王的內疚。
她越發感到肚子中的孩子是一個不祥因素,以至覺得這一切都是這個不測來到的孩子帶來的。如果沒有這個孩子,她還能夠是王后的密友,她還能經常回憶那美好的一夜。但自從有了這個孩子,她發覺自己的生活全部變了。不可能再是王后的密友,不可能再以美好的心態回憶那第一也是唯一的一夜。
然而,縱使她並不情願,可國王和王后都已經同意,懷著孕的她也只能勉強點頭。
晚餐之後,路易在來到貢比涅後第一次進了瑪麗?阿德萊德的房間。
瑪麗?阿德萊德在四月底剛剛生產,現在,她的身體才剛恢復。不過,路易來見她的目的不是為了重溫舊夢,而是為了試探並安撫她那顆被忽略已久的心。
路易在床上摟著依舊美麗又靦腆的瑪麗?阿德萊德。她雖然已經是四個孩子的母親,年紀也過了20,可給路易的感覺仍然是當年那個險些嫁給沙特爾公爵的16歲少女。路易每一次見到她,都能回憶起當初的種種。
時間過得太快,奧爾良公爵不存在了,沙特爾公爵也不存在了,路易也從一個普通的王儲成為了一國之王,他也從孤家寡人成為了數個女人的男人,數個孩子的父親。這一切的改變令他覺得太過突然,也令他覺得是時候應該改變了。他意識到自己不能再一味地只顧自己,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