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已經有未婚妻了,而且你也知道不可能和我結婚,可你仍然不顧一切。這就是為什麼?”我問。
“那不一樣。”她急切地說道,“你可以像陛下那樣,在婚姻之外擁有其他妻子,但是我不能。對我來說,有太多的繩索束縛我了。”
“我並沒有要你結婚。”我淡定地說道。
“你在說什麼?”她驚訝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不要和沙特爾公爵結婚,也不要和任何人結婚。留在我的身邊。”我或許有些自sī,無論是出於佔有yù還是對她的愛,我都不希望她成為其他男人的妻子,我寧可她一輩子不出嫁,也不允許我的愛人嫁給他人。
她惶恐了一陣,才說道:“我也想要這樣,即使去修道院做一個修nv,我也不想和除你之外的其他男人在一起。可是,我無力反對父親的決定。”
郡主的心意傳達到了我的心中。看來她的心中也十分不願,自sī迫於彭蒂耶夫公爵的bī迫。她對我的愛意,與我對她一樣,甚至還要更加刻骨銘心。
一個大膽的想法如流星一般閃過腦海,心中的一個聲音對我提議道:“為什麼不嘗試著將瑪麗帶走?”
將她帶走,帶離巴黎,去馬賽。
這是一件簡單而又需要周詳計劃的事。最為重要的,就是必須瞞過所有人,包括奧爾良家族和彭蒂耶夫家族,甚至不到必要時候,還不能告訴王祖父。
這件事如果成功了,前途未卜,至少郡主必須在一段時間中過著老鼠一般的生活,不能出現在公眾場合,不能拋頭lù面;這件事如果失敗了,那麼就意味著同時得罪奧爾良家族和彭蒂耶夫家族,他們都不是好惹的茬。
如此重大的事情,我的內心充滿了矛盾。
幹或是不幹?
我無法選擇。
這件事不簡單,成敗不僅僅只關係到一個nv人,還有著我在未來與貴族的關係。
個人的感情趨勢我放開膽子,可是內心中相反的一面,卻極力阻止著。
矛盾之下,我只得對郡主說道:“瑪麗,和我走吧!我已經被確定為科西嘉方面軍的司令官,離開巴黎,和我去馬賽。只要做的秘密的話,不會有人發現的。”
一切留待郡主地決定。
她連連搖頭,反對道,“我們不能……不能夠這樣!這樣做,對你對我都不好。”
人總是奇怪的,總是有一種不肯認輸的韌勁隱藏在心中。
若是郡主點頭同意的話,或許我還會有所猶豫,可是她現在提出了反對,我反而非要做不可。
“放心,我會想一個方案,一個天衣無縫的方案。只要不被發現的話,就不會有什麼值得擔心的了。”我語氣自信地說道。
“不,不行!”郡主鎮定地不捨拒絕了我。
接著,我又繼續勸她,費勁九牛二虎之力,她都沒有答應。
這次見面,就在這個問題是不了了之了。
我在失落中回到了房間,不是那個還沒有思量的計劃,而是郡主。郡主不同意,什麼也做不到。
郡主還是有疑慮,或是她對我的愛,還沒有達到讓她拋開家族、父親等牽掛的程度。
需要讓一個nv人拋開一切,除了愛之外,還必須再加上一把火……
想到這裡,我忽然想到了諾埃男爵和他提到過的yào。
“安娜!安娜!”
半夜三更,我很不人道地大聲喊了起來。
安娜很快便聞聲進來了。她就在我房間的隔壁安睡,那是我給予她的特權。
我坐起身來,趁她不注意時將她拉到了身邊,附耳說道:“明天去把諾埃男爵叫來,讓他帶上他的y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