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以成為朋友。”
他們的反應很不自然地互相對視一眼,似乎他們心中還有這一絲惶恐。
我問道:“怎麼了?我很好奇,你們為什麼這麼不自然。”
這個時候,我見矮個子的博伊斯咬了咬牙,隨即便聽他鼓足勁地說道:“我們曾經問過亨利·維姆有關您的事,他告訴我們說,您是一個喜怒無常、時常發脾氣的人,有一點小事就會處罰下人,而且您最討厭比您高和比您矮的人,除非是他在您身邊您才不會發怒。所以……所以……我們才……”
“我明白了。”我果斷打斷了博伊斯的話。
我板著臉看向小亨利,卻見他正抬手擦著額頭的汗水。
從他們的反應中,我已經知道了發生了什麼事。
我暗想道:“一定是小亨利用我去恐嚇了這兩個可憐的小孩子,並藉此樹立他自己的權威,想不到小亨利這麼小就懂得了利用資源、鞏固自己,不過他現在的行為充其量也只是一個孩子的惡作劇吧!”
我沒有責怪小亨利,甚至一句話也沒有說,我還沒有想清楚應該怎麼處罰他。
我轉過頭,收起板起的臉,和善地說道:“你們放心吧!他是在嚇唬你們,真實的我並不是這樣。”
這兩個孩子仍然是一副將信將疑的樣子,雖然最後點了點頭,卻也很勉強。
我再側過頭去看小亨利,這小亨利發現了我的目光,便苦笑著來到我身邊,在我耳邊輕聲且恭敬地說道:“殿下,請原諒我,是他們非要我向他們講您的事,所以我才說的,只是……只是說的時候多多少少自編了一些。”
我並不覺得憤怒,反而是理解。任何孩子都有爭強好勝之心,偶爾驕傲得忘了自己的身份也是正常。況且,小亨利只靠著言語便將那一高一矮兩兄弟唬得服服帖帖,這也算是他的能力。
不過,這件事說到底也不是我和小亨利兩個人的事,其中涉及了圖倫子爵家的兩個兒子,甚至有可能還不只這兩個孩子。
我雖然不能肯定,但從圖倫家的兒子和小亨利走得如此近的事上,也不相信在貴族都成群結黨的情況下,貴族的孩子們會沒有聯絡。我甚至覺得,這些二代子弟之間,可能都有著如同他們父輩那樣的小黨派存在。
我知道,如果我現在不對小亨利最初什麼處罰的話,那麼以後同樣的情況仍然可能出現。或許最初的時候還是小亨利這樣的沒有野心的人,但到了以後,說不定就可能讓野心人士乘機而起。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威嚴地對小亨利說道:“我對你很失望,你辜負了我對你的信任,你讓我還怎麼相信你。”
小亨利頓時惶恐了起來,他聲帶顫抖地說道:“十分抱歉,我的殿下。我發誓我不是故意的。”
我相信他的發誓,但是我卻不能就此停下。
我冷冷地問道:“你讓我繼續相信你,你認為你應該如何做,我才能繼續相信你?”
我的話一說完,小亨利便單膝跪倒在地,誠懇地對我說道:“我的殿下,無論我做了什麼,但我對您的忠誠是永遠不會變的,我在此再次立下誓言,我將一生一世忠於您。”
到了這個時候,我偷偷看了一眼,只見那一高一矮兩兄弟居然已經被怔住了,我意識到時機已經成熟了,於是便收起了臉上的怒容。
我輕輕嘆了一口氣,對小亨利說道:“我相信你現在的話,但是,我必須說一遍,我不希望你以後再利用我來撒謊,我更不希望再聽到這樣的事情。”
小亨利對著我的目光應道:“我知道,我遵命。”
隨後,我上前一步,親自將小亨利扶起,對他說道:“這樣的話,你還是我最忠誠的朋友。”
“殿下!”
小亨利哽咽了,他目